姜知淮:“你睡你的,我忙我的,我们互不干涉。”
话是这么说,可有他这个大活人正拿着她的脚在辛勤忙碌,终归是睡不安稳。
半梦半醒间,温肆只觉得两个脚心像是踩在一团炽热的棉花上,又烫又软,摩挲得她脚心的皮肤都有些隐隐作痛。
她烦躁的换了个睡姿,还未来得及发作,双腿就又被他扛到了肩膀上。
“既然睡不着,那就先别睡了吧?”
喑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落下的同时,身体也被他毫不留情的再次闯入。
温肆:“……”
夜夜被他逼到求饶的她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出尔反尔。
但习惯归习惯,该哭着求的饶她也一声都没少。
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总觉得今晚的梦境比以往都要真实。
不仅触感到位,连欢愉的感觉都比以往强上不知道多少倍。
若不是她实在是感觉累得撑不住,她其实还挺愿意再多体验几次的。
而姜知淮能怎么办呢?他只能将哭得梨花带雨的她揽进怀里,一遍又一遍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。
嘴上哄得有多温柔,进攻的力道就有多不留情。
一直到窗外骤雨初歇,天空都泛起了鱼肚白,他才抱着精疲力尽的她去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,然后和她相拥而眠。
温肆这一觉睡得又累又沉,近乎昏厥。
等她的意识终于回笼时,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。
宿醉过后的大脑昏昏沉沉,头疼得像是要裂开。
身体也像是被车轮无情的碾过一遍似的,从手到脚,无一不疼。
温肆倒吸了一口凉气,身体无意识的在被窝里胡乱蛄蛹着,想消解一部分莫名的疼痛。
谁知蛄蛹着,蛄蛹着,她的身体倏然一热,手也不知道摸上了什么东西,又热又软,捏起来还格外的有弹性。
温肆迷迷糊糊的,还想再捏上两把,耳边就传来一道戏谑的男音,细听还有几分熟悉。
他说:“大清早就开始耍流氓,看来我昨天还是没把你喂够。”
温肆:“???”
她几乎瞬间睁开眼,就看到……
姜知淮正单手支着脑袋,好整以暇的侧躺在她的身边。
比例完美、线条流畅的身上未着寸缕,只和她共盖一条薄被。
而她的手此刻正放在……
咳咳咳,非礼勿视。
温肆像碰到了烫手山芋似的,飞快的缩回手的同时,还把眼睛又重新闭上了。
嘴里还嘀咕着:“有完没完了?怎么还做起了梦中梦?”
姜知淮:“……”
正思索着梦中梦的破解之法,他阴魂不散的声音就又从耳边传来:“别自欺欺人了,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,你没做梦,昨晚发生的一切也全都是真的。”
一说起昨晚,温肆的头更疼了。
生凭第一次,她有些痛恨自己酒后从来不断片的特殊天赋。
从被他带出庆功宴到两人相拥而眠,和昨晚有关的记忆全都一股脑的涌进她的脑海,羞得她面红耳赤,恨不得当场一头撞死!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怪不得她会觉得昨晚的梦做得格外的爽,原来她和他的每一次亲密接触,都是真刀实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