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易辰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,因为他也没有办法。
让白苹怀孕,白云暖和张易辰都没有办法,温鹿鸣亦无能为力。
当温鹿鸣大汗淋漓地从白苹身上下来时,他颓乏地躺到白苹身边去,白苹不敢出声,不能受孕,她便自觉在温鹿鸣跟前低人一等。
温鹿鸣是善良的,虽然他内心深处也无比焦灼,可是白苹面前他并没有施压,见白苹躺于一侧,没有发出丝毫动静,他心里一酸,将她拉了过来,搂进自己怀里,安慰道:“今晚,为夫这么卖力,大抵是能成的,苹,你不要太紧张,一切顺其自然。”
白苹蜷缩在温鹿鸣怀里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她的喉咙口胀得发疼,眼眶也胀得发疼,她的心里翻江倒海,无法平静。除了想哭,还是想哭。
而温鹿鸣知道她的难处,他将她用力地搂进自己裸/露的胸膛,喃喃道:“苹,我希望我能像王爷对王妃那样对你,虽然不能给你显赫的荣华富贵,但我也不想让你觉得嫁给我是一件后悔的事……”
白苹的泪终是落了下来,温鹿鸣只觉胸口一热,伸手往白苹眼角一摸,摸到了一手潮湿。他就不说话了,黑夜里,夫妻俩就那么相拥着,无眠也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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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温鹿鸣像往常一样起早更衣,上朝去。
温鹿鸣一走,白苹便觉得整个屋子空荡荡的,安静得可怕。她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床沿上,正失神着,门“吱呀”开了,继而又关上,还听见门闩栓上的声音,她以为是霞丽送洗脸水进来,变道:“霞丽,门不用关。”
没有回答,难道不是霞丽,那会是谁?
白苹有些疑惑而不安地向湘帘外张望,温诗任的身影一闪,就进入了帘内。
“公公……”白苹吓了一大跳,她慌乱地起身要去衣架上拿衣裳穿,温鹿鸣刚走,她还没来得及换下睡衣。
此刻,在温诗任跟前,自己穿着薄薄而贴身的绸缎睡衣,身材一览无余,这令她无比窘迫,而且公公怎么能随便进入儿媳的房间呢?
白云暖脑袋嗡嗡作响,浑身都燥热起来。她无助地站着,因为温诗任已经拦住了她的去路,阻止她去拿衣裳,她局促道:“公公,你一早来找我是……是什么事?”
温诗任吞了吞口水,脸上一片红潮,呼吸间还有酒气,他竟一大早就喝了酒。他一步步将白苹逼着后退,一直将白苹逼到了床边,他血红着眼睛道:“有你在,鹿鸣无论如何都不肯纳妾!可是他口口声声说你没有错,他又如何能停妻再娶?所以你只有你犯了错,他才会休了你这个贤惠的妻子!”
温诗任最后喊了起来,一把将白苹推到了床上去。
白苹吓傻了,本能地反抗着温诗任,温诗任许是喝了酒的缘故,早已失去理智,他蛮横地撕开她的衣服,扯掉她身上的红绫肚兜,酒气熏天的嘴在白苹身上乱咬一气,一只手死死抓住白苹的两只手固定到了白苹的头顶,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剥去白苹的裤子。
白苹哭着喊着,乞求着:“公公,我是您的儿媳啊!公公,你不能这样对我!我会劝鹿鸣纳妾的!”
“晚了!”
温诗任冲白苹吼了一句,便将自己的活儿顶入了白苹的身体里。白苹所有的挣扎在这一刻都被化作耻辱,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,望着因为温诗任剧烈的抽动而摇晃的床顶,泪水如海潮迅速吞没了那红帷罗帐的旖旎绮丽……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