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没出庵?那是何人扮的我?”赖云烟又问,反正都留人了,这饭也不能让人白吃了去,该问的都问了吧。
“她的一个师妹。”
“也是个尼姑?”
“是遗官的孤女,父母双亡后记在了庵堂主持名下戴发修行。”
“哦,还有……”赖云烟朝魏瑾泓略挑了下眉。
魏瑾泓道,“其余的还在查。”
见问不出更多了,赖云烟也没再迫问,扬声叫了秋虹进来去准备午膳,吩咐完对魏瑾泓笑说,“我午膳用得晚,魏大人就按你在府中的用膳时辰用膳吧。”
她说完不等魏瑾泓回答,就朝他浅浅一福,“魏大人先用膳,等会要走时告知丫环一声,以时妾身再来相送几步。”
该做的她都做了,不该做的,她也不想为难着自己做。
赖云烟回了自己的大卧室,在大窗前洒满春日阳光的案桌上写了信,让下人交到京中赖府后,她就打了个哈欠,在窗边的卧榻上,头靠软枕,晒着暖暖的春光睡了过去。
这厢冬雨进屋来要问她事,见犯春困的主子又睡上了,她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,上前给她盖了薄被退了出去。
过两日,赖三儿回来报了详信。
他们从那假扮赖云烟的尼姑那已套出了信,原来是是赖画月许了把那孤女嫁给达官贵人的承诺,那孤女信之便答应随她的话,穿了那套与赖云烟所穿相似的衣裳去她所说的几个地方转了几圈。
至于说赖云烟进京城的流言,就是几个市井探子嘴里漏出来的,现在他们已被抓了起来,但那孤女却被主持领着回去了。
赖云烟听完,觉得此事不对劲得很。
果然,过了不到两日,那孤女突然出现在京中刑部最铁面无私的刑官,当朝刑部侍郎的轿前,哭诉赖家家主逼她干了那羞耻之事,并说还恐吓她要说一些奇怪的话。
她把赖画月让她所做之事复述了一遍,但却全推到了赖震严身上,让是他逼她这样说的。
而那刑官是元辰帝一手拉拔起来的重臣,把这孤女带了回去后验明她的身,确定她不是处子之后震怒不已,隔天朝会就朝皇帝禀明了赖震严此等违律,且有辱斯文道德的事。
所幸赖震严当天知道这孤女拦了他轿后有了准备,当天在朝会上,赖震严的好兄弟,工部侍郎祝小厚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,朝那李刑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朝他满脸讥俏地道,“李大人,你听一面之词,查都未查,就说是正在丁忧中的魏大人干了这等天理不容的事?要是改天再多来几个那**之女说全是魏大人所做的,那你是不是又得上朝廷跟皇上再禀此等不雅之事?敢情魏大人不出家门就把这些天理不容的事全做了不成!百姓皆道你是青天大老爷,我看你是青天大昏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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