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许多的就定下来,咱们这门户难不成还指望着能高攀,沾人家女方的光吗?”老夫人道。
安生就从老夫人的话里听出了言外之意,看来不是很待见薛修良。
薛氏唯唯诺诺地应着,老夫人就转移了话题,不再谈论薛修良。
“生姐儿今个在药庐里学了点什么?”
安生起身:“回禀祖母,今日是药庐开诊,迎来送往,尤其忙碌,也见识了不少。”
“既然冷神医那里求诊者如云,为何不每天行医问诊?也好多赚取一点诊金。”安筝在一旁也忍不住抬脸好奇地问。
“师父说学无止境,他尚且年轻,医术仍旧浅薄,需要不断学习方才能够进步,以后也能多造化世人。若是每日忙碌着看诊,见识虽然广了,但是无异于固步自封。对于诊金,我家师父从不计较,多少随意,有拮据者还可以取来暂用。”
一问一答,完全就将薛氏与薛修良晾到了一旁。
“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。”安筝低下头,继续绣花:“你不觉枯燥吗?”
安生摇头:“学医也和绣花是一样的,绣的时候枯燥乏味,但是有成就感。看到病患康复,心里就欣慰。”
“这就是所谓的妙手仁心,需要心肠是顶好的。”
老夫人也夸赞地点点头,打趣道:“盼着我们夏家也出一个女神医,祖母跟着脸上也荣光。”
“正要禀报于祖母知道,定国侯府老太君听您所言,也到药庐里面请师父过府诊治,明日孙女也要相跟着一起。”
“喔?真的?”老夫人惊讶地问,安筝也顿时放下了手中针线。
安生点点头,是有意在薛氏跟前炫耀:“明日一早,喻世子便派车马去药庐。”
老夫人顿时也眉飞色舞:“上次不过是无心之言,没成想竟然被老太君听了去。定国侯府的大门门槛可高,一般人可进不得,能得喻世子的车马亲迎,一出一进,那就是日后炫耀的资本了。”
而后上下打量安生一眼,微蹙了眉头:“明日可不许穿戴这样寒酸,被人家笑话。上次安筝给你的罗裙也不能入眼,还有头面,需要沉稳大气,不能寒酸也不能张扬,这一时间,如何张罗呢?”
安生低眉敛目:“师父再三推拒不愿前往的,也叮嘱安生平常心看待,不必大张旗鼓,安生就这幅打扮就好,符合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不行!”老夫人格外慎重起来,绷紧了脸:“就算不刻意妆扮,也万万不能就这样出入侯府,那可是一字并肩侯,满朝上下,谁不敬仰,谁不巴结?明日如何打扮,还是要老婆子我亲自过目之后才行!”
安生原本也只是想着震慑薛氏与薛修良而已,没想到老夫人竟然这样看重,多少有些懊悔起来。只能低低地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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