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葡萄酿!”皇帝笃定地道:“毒应该就在葡萄酿里。”
御医慌慌张张地起身,去端夏紫纤跟前的葡萄酒杯,轻嗅,观色,然后浅抿,疑惑地摇摇头:“也没有啊?”
夏紫纤情不自禁就是一愣。
姌妃眸子里含泪,望了夏紫纤一眼:“夏妃妹妹你有什么凭证,证明就是这葡萄酿里有毒?又如何这般笃定,就是本宫下了毒?我离你最近,嫌疑最大,怎么可能这样愚蠢?做这样明显的手脚?”
“就是啊。”这宫里妃嫔大多唯姌妃马首是瞻,立即有人附和:“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葡萄酿,姌妃娘娘也一直在饮用啊?”
御医已经将夏紫纤跟前的饭食逐一查验过,皆一无所获,为难地摇摇头:“请恕臣愚钝,寻不到这毒从何而来。”
姌妃委屈得珠泪涟涟,上前两步:“妾身愿意喝下所有的葡萄酿,以证清白。”
“糊涂!”太后轻斥一声:“你腹中还有龙胎呢?怎么可以胡乱行事?”
夏紫纤紧咬着牙关:“你若是下毒,定然提前服用了解药,即便喝下去也安然无恙。适才你见我要让皇上品尝,慌忙劝阻,就是害怕露出马脚。”
“夏妃妹妹若是这样说,本宫也百口莫辩了。”
身后宫人上前一步,跪倒在地,斩钉截铁道:“适才一直是奴婢在伺候主子斟倒酒水,奴婢愿意喝下那葡萄酿,以证姌妃娘娘清白。”
姌妃一声轻哼,直接上前,将壶中葡萄酿斟倒在夏紫纤的杯子里,递给那跪在地上的宫人,宫人端起来,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。
姌妃含泪对着皇帝一笑:“这所有的饭菜是否也需要妾身奴婢验证?”
皇帝将信将疑地望着夏紫纤:“你是不是吃了其他的东西?”
夏紫纤这半晌一直默然不语,一是身上奇痒无比,二,是她已经有了危急感。
她觉得,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圈套。
姌妃一字一顿道:“夏妃究竟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,你还是不要遮掩,赶紧说了吧?御医早些寻到毒源也好为你解毒。否则拖延下去,看你这个样子,怕是要容貌尽毁!”
姌妃的话提醒了众妃嫔,全都不约而同地向着夏紫纤脸上望过去,满脸不忍,加使劲隐藏的幸灾乐祸:“呀,竟然冒水泡了!莫不是像孟家孙小姐那般,是出了天花?”
一句话,令夏紫纤顿时愈加慌乱起来,再也承受不住:“夏安生,一定是夏安生干的!”
“妹妹这话可就离谱了。今日本宫生辰宴,可并未宣召安生姑娘前来,她如何能对你下毒呢?”姌妃第一个提出疑问。
夏紫纤眼看着自己手臂之上果真开始冒出水泡,情势颇急,拖延下去,水泡越来越大,定然溃烂,毁了容貌。她的脑子里一团噪乱,哪里还有理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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