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你放心,宫里的御医说安生姑娘只是伤了脏腑,需要时间调理而已,不会有性命......”
皇帝的话音还未落,冷南弦已经焦灼地打断了他的话,声音带着颤抖:“她如今在哪里?”
“在姌妃的寝殿里,姌妃在亲自照顾......”
话音还未落,冷南弦已然急匆匆地一拱手:“南弦告退。”
他一向沉稳,在皇帝面前也历经过数次风浪,始终云淡风轻,今日莽莽撞撞,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冲出了御书房,像无头苍蝇一般乱了手脚,不知方向。
皇帝无奈地摇头:“朕让奴才们带你去。”
冷南弦在太监的带领下,顾不得通传,冒失地闯进姌妃寝殿,额头青筋直冒,已然恐慌出一头的热汗,身子都忍不住直颤,脚下虚浮。
“安生!”
他惊慌地喊着安生的名字,前所未有的惊恐。
姌妃闻声从寝殿里迎出来,看到他的脸色吓了一跳:“冷神医?”
“安生呢?”冷南弦赤红着眼睛,急吼吼地问。
姌妃愣愣地一指身后。
一阵风席卷而过,冷南弦已经扑了进去。
床帐内的人呼吸均匀,脸色红润,看起来只是在熟睡。
“安生?”冷南弦颤着声音唤了一声,难以置信。
安生毫无反应,一脸的安详宁静。
他抬手捉起安生的手腕,哆嗦着指尖搭在她的脉搏之上,脸色忽明忽暗,惊疑不定。
姌妃从身后走过来,微蹙着眉头:“御医说看她脉搏已经平稳,就是一直昏迷不醒。”
“她中的什么毒?”冷南弦紧咬着牙根问。
姌妃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毒,不过安生自己提前护住了心脉,她说只要能等到你回京,就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冷南弦紧紧地握起拳头:“是谁下的毒?”
姌妃轻声道:“是夏紫芜与夏紫纤,受了骆冰郡主的指使。”
冷南弦浑身澎湃起磅礴的怒气来:“又是凌骆冰!”
姌妃见他发怒,也觉得心惊胆战:“你放心,皇上一定会为安生做主的。”
冷南弦紧咬着牙根,强忍腹中翻涌的怒意:“我现在可以带安生走了吧?”
姌妃点头:“自然可以。”
冷南弦弯下腰,轻轻地抱起安生,如玉的脸上已然泛起狰狞,眸中满是心疼。
“若是安生真有什么三长两短,这一次,必然让她们血债血偿!”
冷南弦抱着安生急匆匆地出了皇宫,心急火燎地上了冷伯的马车。
千舟与冷伯皆大吃一惊。
“快回药庐!”
冷南弦沉声吩咐,搂着安生的手害怕地开始轻颤。紧紧地咬着牙根,不让自己酸胀的眼睛里,热烫的眼泪夺眶而出。
他满心惊恐,真的害怕,他的安生会这样一睡不起。
他几乎是不眠不休,殚精竭虑地调查叛军所在,任何蛛丝马迹都不会放过,发了疯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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