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再安慰,李欣也不好再表现出担忧的情绪。勉强笑了笑,李欣说;“你保证你好好的,可不能失信于我。”
想起上两次李欣回娘家。关文神色立刻正经起来:“我保证我会好好的,绝对不会失信于你。”
李欣这才环住他的腰,把头靠在了他胸膛上。
一会儿后,李欣笑道:“阿文,你腰变粗了。”
“有吗?”
关文忙伸手去摸了摸自己腰。
李欣便笑:“长将军肚了。”
“啊……欣儿你嫌弃我了。”关文带了点儿委屈地看向李欣,见她笑了。他便也笑了起来:“最近吃得好,也没干什么活,肚子倒是真的鼓了一点儿,可也只有一点儿而已……”
说着关文便戏谑地看向李欣:“欣儿观察地那么仔细啊……”
李欣顿时臊红了脸,伸手打了他一下,“不理你了。”
李欣转身出去,收罗了衣裳去洗。关文笑望着她出门,等看不见她了,关文才收了笑容,神情中更是有一抹深思。
若是李欣看到他这副表情,那必然会知道关文没有对她说实话。至少是没有把事情讲全。
没错,关文瞒了她一些其他的事情。
比如,酒子巷那浓郁的酒香。
从乔二姐家中发出来的浓郁的酒香,并不全是寻常人家能喝到的酒。在乔二姐家找到的还有上贡给皇家的贡酒。
而且,在乔二姐家的地底下,还挖出了一具尸体。
吕捕头问过周围的人家,这酒香浓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按着这个时间推算过来,再加上天气因素,也应该是这尸体死忙的时候。
关文在院子里边瞄过一眼,如今想来他都有一种要呕吐的恶心感。
浓郁的酒香,或许是掩盖曾经不小心打翻了的贡酒的醇香味道,或许是掩盖埋在地底下的尸体的味道,但不管是为了哪种,这酒香都不正常。
吕捕头说,县里对这件事情很是重视,一方面县令大人已经决定要张贴告示,让画师画上乔二姐男人的画像通缉,并上报给州府;另一方面,乔二姐已经被收押到了县衙牢狱,听吕捕头的意思,似是县令大人下了命令,要严刑拷打,把乔二姐知道的事情都给敲出来。
酒子巷已经被封了,住在酒子巷的街坊都已经陆陆续续搬走了,有亲戚的住亲戚家,没有亲戚的也住到了客栈去,或者另外租赁房屋去住。
那儿毕竟是有这么一起恶劣的案件。
关文甚至能想象得出县令大人的愤怒。
本来辉县治安一向还好,上次还因为欣儿机灵,逮住了人贩子,让县太爷能顺藤摸瓜起出这一群拍花子的,那可是大功一件。县太爷就等着卸任之前可以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,便好再升一级。
可没想到。即将卸任之际,竟然出了这么一起恶劣的案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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