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准听了哈哈大笑,
“老二啊,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特别压抑?时刻提醒着自己要谨言甚微,我是部长,不能失言不能失态不能让人抓住把柄。现在的年轻人呢,被逼着快速成熟,往往在现实面前不断妥协,渐渐学得圆滑世故,压抑着自己,像个□纵的木偶,老成。你要认清什么在你心中才是最重要的,如果有一天最重要的和你的圆滑起了冲突,你该舍弃谁?这样你才能在这条路上走得更长更远。其实你的性格并不适合走这条路,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你走不好,可是你走的再好,心里不高兴那又有什么用?虽然说人活于世,不能总随着自己高兴来,但是如果高兴的事情都没有,等你到了我年纪就会后悔自己白活了一辈子。姥爷看得出来,你一直不高兴,我不知道你在挣扎什么,但是我知道这件事对你而言肯定很重要,而且和你现在做的事有冲突,你犹豫徘徊下不了。今天叫你一起来,主要是想跟你说这件事,作为长辈,我肯定是希望你一切以前途为重,可是做你姥爷,我是希望你能随心一些。
乔裕知道这事儿得他自己想明白,就不再多劝,转头问乐准,“姥爷,白家您打算怎么办?”
乐准似乎根本没把白家放在眼里,笑着反问他,“你在政府里呆的时间也不短了,我倒想听听你的看法,你说,这事儿该怎么办?”
乔裕一时摸不清楚乐准的看法,沉吟了半天开口,声音里透着些许不情愿,“白家老爷子和您是生死之交,他……”
刚开了头就被乐准打断,瞪了他一眼,“少打官腔,说心里话!”
乔裕抿抿唇,恶狠狠的飞快吐出一句话,“整死他!”
乔裕的话刚落地,一直在旁边装死的江圣卓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,呆呆的问,“你被什么附身了?”
这种话江圣卓已经很多年没从乔裕嘴里听过了。非常文学
他记得年少的时候,他跟乔裕说谁谁谁欺负了乔乐曦或者他,乔裕总会故作一脸凶狠的来一句。
乐准听了哈哈大笑,“老二啊,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特别压抑?时刻提醒着自己要谨言甚微,我是部长,不能失言不能失态不能让人抓住把柄。现在的年轻人呢,被逼着快速成熟,往往在现实面前不断妥协,渐渐学得圆滑世故,压抑着自己,像个□纵的木偶,老成。你要认清什么在你心中才是最重要的,如果有一天最重要的和你的圆滑起了冲突,你该舍弃谁?这样你才能在这条路上走得更长更远。其实你的性格并不适合走这条路,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你走不好,可是你走的再好,心里不高兴那又有什么用?虽然说人活于世,不能总随着自己高兴来,但是如果高兴的事情都没有,等你到了我年纪就会后悔自己白活了一辈子。姥爷看得出来,你一直不高兴,我不知道你在挣扎什么,但是我知道这件事对你而言肯定很重要,而且和你现在做的事有冲突,你犹豫徘徊下不了。今天叫你一起来,主要是想跟你说这件事,作为长辈,我肯定是希望你一切以前途为重,可是做你姥爷,我是希望你能随心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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