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……小安……”高玉兰叹了口气,眼珠子转动,满是焦灼。
难不成,今天真是要交代在这里不成。
“叫我大安。”安江一把抓住那纤细柔荑,沉声道。
“大……大安……”高玉兰若凝脂般光洁的脸蛋上透出红晕,轻咬丰润粉唇,喃喃改口后,道;“大安,强扭的瓜不甜,你先放过阿姨一次,给我点儿时间考虑。阿姨答应你,如果准备好了……”
这是她的最后一招了。
要是这还不管用,那就真的是再无计可施了。
说到这里,高玉兰头几乎埋到了胸口。
安江饶有兴致的把玩着那细嫩柔荑,促狭追问道:“准备好了?怎么样?”
“我……嗯……会……让你……”高玉兰微微蹙眉,抽出手,捂着脸,结结巴巴道:“让你尝尝那……那个……滋味,这总行了吧?”
安江玩味瞄去,见她艳光四射,便把嘴巴凑到耳边,热气呵出,轻声道:“阿姨,你倒是说说,怎么尝?”
“别逼我了,小安,别逼我了……”高玉兰忽地捂着脸抽噎起来,委屈巴巴道:“死鬼啊死鬼,你怎么死的那么早。”
“不许哭!”安江立刻板起脸,沉声吓道。
高玉兰慌忙止住哭腔,美眸眨动,不安的看着安江,瑟瑟发抖。
一时间,竟是有种被欺凌少女般的感觉。
让人更想欺负了!
【唰!】
安江扬扬眉,心绪一动,转身扯下架子上的浴巾,手一抖,便披在了高玉兰的身上,笑吟吟道:“阿姨,家里其实是有浴巾的。”
高玉兰慌忙裹紧了浴巾。
“我等着你。”
安江抬手揉了揉高玉兰的秀发,然后握住了门把手,往上用力提起,再猛地一拉,浴室房门应声打开。
高玉兰看到门打开,紧裹着浴巾,逃也似的冲回了楼上。
安江看着那婀娜的倩影,心中忽地有些后悔,不该一时心软,放过了这娇滴滴的大天鹅,应该趁热打铁,彻底征服,只是,那苦苦哀求模样,铁石心肠也要打动,他又最见不得女人哭。
而且,高玉兰说对了,强扭的瓜,真不甜。
“无耻度还不够啊!”
“不过,留点儿念想也好,大菜自然得慢火调理……”
安江叹了口气,转身躺回浴缸,嗅着空气中的淡淡香气,心头砰砰跳动。
高玉兰冲回房间,慌忙反锁房门,扑在床上,脑袋埋在枕头上,只觉得口干舌燥,嗓子眼冒烟,心也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。
下一刻,她忽然捂着嘴,吃吃的笑了起来。
小年轻,跟阿姨斗,把戏还太嫩了。
但想起浴室里的一幕幕,还有手里的沉甸甸,高玉兰俏颊忍不住浮起红晕,星眸里水雾潋滟,一把扯起薄被,蒙住脑袋。
少许后,贝齿便紧紧咬住了浴巾,鼻息变得浓重,露在薄被外涂着丹蔻的脚趾,绷得笔直。
……
一夜辗转。
直到凌晨三四点,安江才沉沉入睡。
清晨时分,安江手机陡地响起,他拿起瞄了眼,便看到赫然是雷万春的号码,接通后,电话里传来雷万春的笑声:“安江,你打的地铁报告,洛川市那边报送到省发改委,已经批了,准备走流程送去京城批复!”
“不过,这等跨市地铁,不管纸面上的内容写得再好,批复的难度还是极高极高!国内到现在为止,批复的数量,两三个巴掌就能数的过来!”
“而且跑部钱进,从来都是最难的事情,哪怕是个小科员都敢对一地厅官使脸色!去年的时候,华中一位副省长去跑项目,竟是被某部的一个处长硬生生让他在门外站了一个多小时!”
“多少人腿跑断了,头发跑白了,资金还是没跑到位,你得做好碰个一鼻子灰的心理准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