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……”
好吧,他的严重洁癖一点也没改善。
林烟戴上手套,弯腰,给池栾先涂了点酒精,又给他抹了点化淤青的药膏。
“你这伤可没严重到走不了路。
”林烟道。
池栾毫不心虚,“我表现得严重些,方便你谴责江少,你不开心吗?”
他双手撑在下面,头趴在胳膊上,懒洋洋地说着。
只是到最后,声音有些发紧。
池栾的淤青偏向于他的腰窝处,林烟把药膏抹上,一点点涂抹开。
一开始还好,可手底下的肌肤开始一点点绷紧,她听到池栾的呼吸也跟着粗重了些。
“疼吗?”林烟停下动作,迟疑道。
她动作已经很轻了啊,难道还是弄疼他了?
池栾头闷在胳膊中,闷闷道:“不疼。
”
“哦。
”
林烟这才继续手中的动作,只是药膏还未抹好,池栾跳了起来,“不用你弄了,我自己来。
”
他说话时,努力把衬衫往下拽了拽,侧对着她,倒像是在遮掩什么。
而且池栾本就长得精致,此时不知疼得还是怎样,面上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,眼里也像是含了水,倒像是林烟欺负他了一般。
不过没等林烟想明白他怎么回事,他便朝洗手间去了。
砰。
洗手间门被重重关上了,像是在发泄着里面的人的不满。
“我也没得罪他啊。
”林烟小声嘀咕了一句,想不明白,干脆就不想了。
她可能生来没点“看穿人心”这个技能,所有技能点都点在医学上了。
洗手间内。
池栾正对着镜子,里面的人眼尾猩红,眸中翻涌着浓烈的渴望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,低骂一声。
本想调戏下小傻子,最后狼狈的却是他自己。
“没出息!”
池栾无奈地骂了自己一句。
林烟只是隔着手套,给他弄了下药膏而已,他竟然就……
要不是她一脸茫然,他都觉得她是故意在折腾他了。
一个结过婚的人了,到现在怎么还什么都不懂?
池栾拧开水龙头,往脸上泼了几把冷水。
……
林烟等了好一会儿,池栾才出来。
“怎么涂个药膏这么久?”她惊讶地看着他微湿的头发,疑惑道:“你还洗了个澡?”
“闭嘴,聒噪。
什么都问,怎么不想想你做了什么?”
池栾恼羞成怒,把用来擦头发的毛巾,扔到了她脑袋上。
对着她清澈的眼神,总让他觉得自己龌龊。
林烟揭下毛巾,实在想不明白她做了什么。
不就是给他涂了下药膏吗?
怎么让他说的,像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。
两人在酒店没待多久,就要回去,毕竟中午的时候,所有人还要一起吃饭。
出门时,林烟看着池栾的头发,“真不吹干吗?”
她反正不习惯头发湿着,而且这是冬天,很容易感冒。
“嗯。
话真多。
”
池栾捏着她的后脖颈,跟她一起上了车。
只是上车后,他刻意剪指甲,然后在脖子上挠了两道细小的痕迹。
……
江慕在池栾跟林烟离开没多久后,就收到了池栾发来的消息。
池栾:感谢江少给我制造的机会。
(图片)(图片)
图片里是一张房卡,还有林烟坐在床上的场景。
江慕从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,就开始坐立不安。
他觉得林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,可他又担心她真得和池栾做什么。
只是房卡上酒店的名字被打了马赛克,根本看不出是哪家酒店。
而且即便知道,江慕也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做。
冲过去阻拦他们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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