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喜啊,你也是白发苍苍了,咱们都老了啊”王老叹了口气,一双老眼炯炯有神地看着曾国喜。
曾国喜一想起,这么些年来老首长对他的大力栽培,禁不住眼眶就湿润了,他低着头小声说:“老团长,您的精神非常好,一点都不显老。”
“呵呵,小喜子,你小子当年还是个副排长的时候,这嘴巴就油得可以跑火车了。如今,当上了大领导了,嘴巴怎么变笨了?”王老看着自己的心腹爱将,回忆起当年的峥嵘岁月,不由感慨万千。
“老旅长,您知道的,我父母都死在了倭寇的手里。其实,在我的心里,一直把您当作父亲。”曾国喜很久没有如此动情了,室内仅仅两人的情况之下,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终于把心里话给宣泄了出来。
“呵呵,国喜啊,咱们爷俩之间,有些话还需要说出来么?”王老主动别过头去,眼角已湿。
他又想起了当年在一次对日阻击作战的时候,他身负重伤,人事不醒,正是曾国喜冒着枪林弹雨,把他从死亡线上背了出来。
曾国喜偷偷地抹了把眼角,肃容道:“外边有句假话,我倒觉得蛮有道理的,没有您的爱护,我连命都丢了,哪还有今日的荣耀?”
曾国喜永远都忘不了,当年的红军时期,因为言语不太检点,发了点小小的牢骚,结果,被中央苏区保卫部的人给带去审查。
就在曾国喜已经被押上了刑场,即将被砍掉脑袋的时候,王老单骑拍马来援,硬是仗着从龙已久的老资格,从李韶九的虎口里面,将当时的小曾,现在的老曾给救了下来。
后来,为了军委的领导席位,党内大佬们各有所属,竞争的极其激烈。
在最后一个名额僵持不下的当口,最终,王老亲自出面,找了成祖,甚至拍了桌子,硬是把曾国喜这个资历最浅的军委委员,给栽培成了军委六巨头之一。
“老团长,敬国兄弟让我务必给您带句话,您离开京城已经很久了,是不是换个地方修养几天?”曾国喜见勾动了王老的情绪,赶紧找个由头,想往回收。
王老的大儿子王敬国,现任中央zz局委员、国务院副总理,分管经济工作。他考虑到老父春秋已高,还是回到医疗条件更好的京城,才好放心一些。
曾国喜临来钱州之前,王敬国特意把曾国喜请了去,他当面请老曾帮着代话,催促王老早日回京。
“国喜,你回去告诉敬国,就说我说的,子已长成,父可远游,让他不必过于挂念。”王老拈起一支特制的熊猫香烟,曾国喜眼疾火机,替亦师亦父的老团长点上了烟卷。
王老吸了口烟,拿手点着小茶几上的一张纸条,说:“国喜啊,你先仔细看看这段话,等我烟抽完了,再告诉我是个什么意思?”
曾国喜拈起纸条,定神一看,上面写着一段文言文:橘生淮南则为橘,生于淮北则为枳。
仔细地一琢磨,曾国喜立时明白了老团长的意思,在现行的军事科研体制之下,别说小小的一个王学平,就算是他这个主管装备的副主席,也不敢说一定可以做主。其中最核心的问题是,上边今天说强调这个,明天又变成了那个,而且经费方面,也极其短缺,很多守卫边疆的战士们,条件之艰苦,简直令人难以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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