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学平明白张文天的好意,笑眯眯地说:“我们家老爷子的手再长,在西部军区这地界上,也盖不过你们家老大去吧?”
“咳,咳……”张文天正好喝了口茶,听了王学平的调侃,一个不留神,差水倒卷进了气管,呛得要死要活。
“笑话,你爷爷那是个什么身份?他老人家轻轻地咳嗽一声,京城的地面就得抖三抖,我们家老大也能相提并论?”张文天拿手戳了戳天花板,又指了指地板,那意思是说,天壤之别
王学平笑了笑,说:“部队上的同志们辛苦了,回头,我要亲自去军分区,好好地慰劳一下干部战士们。”
“嗯,哼,算你还知道好歹。咱们部队上苦啊,哪象你们地方领导,成天泡在肉池酒林之中。”张文天有些意犹未尽地补充说,“别的我不管,你那里的几瓶老五星茅台,得搬到我那里去。”
王学平闻言后,不禁苦笑了一声,回京城的时候,老爷子赏了一箱特供给成祖爷的老茅台,却让张文天这个酒鬼给盯上了。
“一瓶,就一瓶。”王学平竖起一根手指,不容置疑的划下了底限。
“那可不成,好事成双,至少两瓶。”王学平漫天要价,张文天就地还钱,丝毫也没有正师级干部的觉悟。
王学平苦笑一声,说:“那酒成色太棒了,我还有大用。再说了,我那里的好酒,到最后,不都是你给消灭滴?”
张文天脸不红,心不跳,大言不惭地说:“谁叫咱们是兄弟呢?比亲兄弟还亲”
王学平拿他没招,只得勉强点头,答应了张文天的敲诈勒索。没办法,正如张文天所说,他们两个的情分,确实比亲兄弟还要强上十倍百倍。
王学平桌上的电话,响个没完,他懒得来回奔波,索性就坐到办公桌后,针对下边汇报上来的情况,因地制宜地作出各种指示。
张文天也是明白人,没有干扰自家兄弟的正常公务,悠闲地斜靠在沙发上,抽烟喝茶,颇有些自娱自乐的气象。
过了大约半个小时,王学平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,对方说话很客气,“请问是王市长吧?我是军分区副参谋长……麻烦您找下张司令员。”
王学平看了眼将双腿架在茶几上的张文天,有些好笑地说:“张大司令,您的电话居然打到了我这里来,你可以啊”
“嘿嘿,我这不是担心城区的手机基站也遭雷劈了么?所以事先做了周密的部署,以防万一。”张文天从沙发上站起身,快步走到王学平的的桌前,一屁股坐到了办公桌上,顺手抓过了王学平搁在桌面上的话筒。
要是换个人,可不敢象张文天这么无礼,王学平却拿张文天一点办法也没有,只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张文天大咧咧地装没看见,冲着话筒就嚷开了,“我是张文天,出啥事了?”
“报告司令员,按照您的指示,通讯排和警卫排的干部战士们,已经抵达了预定位置……”军分区副参谋长汇报的声音异常之宏亮,以至于一旁的王学平,也听得一清二楚。
说句实在话,在安排还没完全到位的情况之下,王学平的一颗心始终都悬在了半空中,现在嘛,不说万事大吉,至少心里安稳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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