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他老爹是现任的旨首相,不看僧面看佛面,相信人民银行的老板,不敢忽视如此重量级领导的态度。
难办的是,计划中的商业银行行长人选。
王学平曾经考虑过自兼,但转眼间就给否定了。先不说政银不分的道理,一旦他离开了仁江市,走上新的领导岗位,行长如果所托非人,那就是好心办成了坏事。
假如,谢寒烟有兴趣从事金融行业,以谢老在党国的巨大的威望,谁敢做那等鸡蛋里头挑骨头的傻事?
在共同的兴趣之下,王学平和谢寒烟展开了讨论,越谈越深入,越谈越投机,越谈越觉得有共同的语言。
谢寒烟感慨地说:“我还真没想到,你这个小官僚对金融行业的状况简直走了如指掌,难得啊!唉,我曾经想过办一家真正的银行,你懂我的意思吧,是真正的银行!只可惜,我的资本金远远不够,没办法,只能暂时放弃。”
王学平心里暗暗点头,有门了,他假作不在意地说:,“我手头就有一件令人十分头疼的麻烦事,仁江市信用合作社,不仅已经资不抵债,而且,每个月我都要拿出一大批财政予以补贴,麻烦啊。”
“呵呵,我说,王大市长,你这是别有用心了吧?”谢寒烟轻笑出声。
被揭穿了意图,王学平暗赞谢寒烟真是冰雪聪明,他心想,我不故意lù出一些破绽,你怎么可能上勾呢?
“呵呵,寒烟啊,别说的那么难听,啥叫别有用心?我手里有宝贵的壳资源,以及资本来源,你有卓越的金融管理能力,咱们完全可以紧密合作嘛!”王学平渐渐把握到了谢寒烟的心态,和这种精灵一般的绝世妖孽谈合作,充分的诚意是必须的。
“哼,你恐怕是盯上了我外公的影响力吧?”谢寒烟毫不客气地点破了王学平的本质想法。
“嗯,确实有这种想法。寒烟,你也清楚的,别说办民营的银行了,就算是搞好一家民营企业,多么的不容易?”王学平含蓄地摆出了面对的困难。
“嗯,这倒是没错。我的企业,如果不是享受到了各种政策优惠,仅仅是繁杂的税费,就可能被压垮。”正因为办了企业,谢寒烟对于王学平的说法,由衷的感同身受。
“这年头,当企业家着实不容易呢。不逃税,不漏税,不少交各种杂费,企业的生存都很成问题。”王学平同样替国内的民营企业家感到悲哀,不违法就不能生存,全是给逼出来的,体制不改不行子!
“大市长,把你的想法都合盘托出吧。”谢寒烟忽然一笑”“我差点忘记了,你的羊毛衫已经烤干了。”
“你穿上吧,当心着凉。”王学平摇了摇头,把温暖的感觉留给了谢寒烟。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哦。”谢寒烟也很干脆,将羊毛衫套到了已经烘干的半掩衬衫之上。
对于谢寒烟的爽直,王学平确实比较欣赏,这丫头没有丝毫的小家子气,不愧是高门出来的贵女,敢作敢为,有担当!
基于种种原因,王学平有理由相信,谢寒烟很可能与他携手合作,共创国内第一强的民营银行,甚至是国际知名的特大银行。
彼此都有意合作,接下来,就好谈了,王学平妙语连珠,谢寒烟时不时地点破他的小心思。
谈得很投机,也很有默契!@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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