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汉清吓得脸sè发白,嘴chún发干两tuǐ发抖,差点就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。
王学平事先准备得如此充分,包括罪证以及出国的护照都抓到了手上,可谓是铁证如山不容丝毫狡辩。
“王〖书〗记,我一定竭尽全力戴罪立功争取从宽发落。”周汉清毕竟当了多年的领导干部,他心里很清楚,王学平如果铁了心想办他,哪里需要和他说这么多废话?
“嗯,只要你们顶住了压力,就算是为国家和民族立下大功。在完全退赃的前提下,组织上一定会酌情处理的。”王学平摆了摆手,
将两人赶出了办公室。
等两个部下离开了办公室之后,王学平仰面深深地一叹,情非得已啊!
如今的官场之上,世风日下,不跑不送,已经不是原地不动那么简单了。
严峻的吏治形势,迫使王学平选择了两个把柄在手的“污点”部门领导,驱使他们改过自新,为国家为民族留口元气。
因为掌握仁江的时间太短,王学平手头可用的人并不多,可信之人,更是凤毛麟角。
在现行的官僚选拔体制之下,前腐后续已经成了常态。王学平即使果断地拿下了周汉清,将他送进班房,也没办法完全确保下一任农业局长,就一定会认真地严把种子关。
别人不清楚山都孟公司的厉害,王学平却是再清楚也不过了。据西方媒体披lù出来的消息,山都孟公司每年在天朝用于公关的费用,高达数千万米元。
在强大的银弹攻势面前,有多少党员干部能够经受得起yòuhuò,完全是未知数。
与其把希望交给严重不确定的未来,不如废物利用,迫使熟悉农业系统内部情况、大有班底的周汉清,在前边冲锋陷阵,也就成了王学平目前的最佳选择。
想那周汉清,在市农业局当了接近十年的局长,手底下岂能没有一批心腹干郸在拿捏住周汉清的把柄,彻底断掉他的退路之后,王学平有理由相信,只要这位周大局长不是脑残,就得乖乖地听话,同样可以起到如臂使指的效果。
可谓是一举数得!
迅速地批阅完毕手头的文件,王学平点上烟,走到窗边,默默地远眺。
此时,王学平的心情多少有些压抑之感。在仁江,他是一把手,可以软硬兼施地组织部下们,抵抗山都孟等外资种子公司的侵袭。
可是,天朝广有数百地市,数十个省,怎么办?
王学平微微一叹,脑海里忽然浮上了一句名言: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。
按照农业领域在天朝的二流地位,西部省原本只需要安排分管农业的副省长负责接待,也就足够了。
可是,不巧的是,分管农业的副省长在这个节骨眼上,居然因病住了院。
省里也没道理安排省长亲自陪同,于是,常务副省长高晓林也就顺理成章地负责陪同接待工作。
按照高晓林的意思,仁江市应该派员到省城远迎朝廷大员,王学平听了汇报之后,只是笑了笑,说:“接待上级领导也是有规矩的,不能轻破。”
这话传到了高晓林的耳里,他半晌没有吱声。
王学平的潜台词很明显,朝廷里边的副部级高官为数众多,如果开了这一次的先例,后面再下来领导视察,提出同样的要求,谁来收场?@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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