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全聚德,王学平心里有事,就找了个由头,和大家分道扬镳。
走出半条街的距离,王学平打电话叫上林猛,坐车去了金媚那里。
金媚见王学平来了,问候过之后,就轻手轻脚地去了浴室,给他准备洗澡水。
王学平斜靠在沙发上,信手拿起一份报纸,漫无目的地随手乱翻,心里却琢磨着,难道就没个好办法,顺理成章地把文章递到霍继东同志的桌面上么?
金媚从浴室里出来,走到王学平的身侧,发觉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手里的报纸,也没敢打扰,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,随时听候先生的吩咐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王学平从沉思中醒来,无意中看见金媚立在身侧,就站起身,随口问道:“水放好了?”
“是的,先生。”金媚低眉顺眼地回了王学平的话,上身纹丝不动,脚下后撤了半步,静静地看着王先生从她的身前走过。
王学平心里有事倒没注意到金媚的神态和往常有异,进了浴室后,他脱下身上的睡衣,泡进了温水之中。
“先生,需要我帮您搓背么?”王学平泡得正舒服的时候,耳边响起了金媚娇脆的嫩嗓音。
王学平本想直接拒绝,不知道怎么的,话到了嘴边,又改了,“进来吧。”
金媚垂下眼帘半蹲在宽大的浴缸旁边,手里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,细细地帮王学平擦洗着后背。
令金媚感觉到意外的是,王学平的定力高得惊人,她从后边擦到前边,乃至下体,明明王学平有了反应,却始终没有扑过来,撕开她的衣服。
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太子d?
直到金媚再也找不到理由留在浴室里,她始终没有想明白,王学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?
金媚回到她自己的房间,心里反复地琢磨着王学平,想从日常的举止之中,找到一个足以把握的突破口。
洗过澡后,王学平换上新睡衣,回到卧室躺到床上,半闭着眼睛,出神地盯着天花板。
这时,客厅那边忽然传来了金媚的一声惊叫,王学平皱了皱眉,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:既然从正面无法突破,那么侧面呢?
霍继东同志身边至少有两位核心智囊,他们平时都万分低调,从来不在公开场合多露面。
其中一位智囊,名叫郝模范,在后世那可是威名赫赫的党内理论权威,公认的霍系智囊之首。
仔细地想了想,王学平又放弃了和郝模范接触的想法,和这等人精打交道,他的目的不可能完全不暴露。
沿着这个思路一路向上,王学平豁然开朗,想那么多干什么呢?
王学平觉得他顾虑太多,把简单的事情反而搞得太过复杂,他只需要随意弄个笔名,利用幕后的关系,找家可靠的报纸或是杂志,把文章发表出去,就足够了。
与其挖空心思地去接触霍继东同志,不如,站在远处隐约地表明了政治支持的态度,更可靠,也更安全。
想当初,成祖爷南下之前,不是安排人在沪东发表了一系列文章么?
一通百通,王学平暗暗自嘲,太过纠结,也太过憨直,经验还需要慢慢地积累啊。
“先生,晚上需要准备夜宵么?”就在王学平茅塞顿开,心情愉悦的时候,金媚敲响了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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