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了这么多地方,有何想法?”王学平一路上没和个在身边的许宏说过一句话,他的突然发问,令许宏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。
“啊……我……我觉得不能容忍这种状况继续下去了……”许宏结结巴巴地表达了他的观点。
“嗯,那你觉得从哪里入手?”王学平有心考较许宏的见识。
“蛇无头不行,之所以出现纪律涣散的状况,请恕我直言,根源就在于领导班子无能。”许宏犹豫了半晌,最终还是选择了直抒xiōng臆。
王学平心想,难怪许宏此前在组织部机关里几乎都快待不下去了,要知道,在官场上讲真话,其实不亚于政治自杀。
“小许,你觉得这里的情况,和你的母校,有何异同?”王学平故意为难许宏。
许宏mō着脑袋想了想,说:“应该都存在人浮于事,学不以致用的máo病。我读大学时学的东西,其实所用甚少。”
这又一句大实话,党校确实是在hún,普通类型的高校又何尝不是在hún呢?
“如果,你是党校的校长,你觉得应该设置的科目,有哪些?”王学平丝毫也没有放过挤压许宏的念头。
许宏想了想说:“务虚类的课程尽量压缩,多教一些实务型的科目,比如说,城市的规划怎样做到百年不落后,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只要换了领导,规划也必定跟着换,完全没有章法可言……”
王学平专注地倾听着来自于许宏的心声,不管是幼稚也好,天真也罢,至少许宏敢于直言的秉xìng,王学平是欣赏的。
这年头,敢讲真话的干部,确实太少了。从小学开始,老师们灌输给学生们的就是虚伪和重视权力的思想,并且用实际行动鼓励说谎。
王学平并没有继续询问许宏,在他看来,许宏属于是官场上的另类,他也许更胜任学术型的研究,而并不适合做贴身秘书。
说句心里话,王学平哪有那么的时间,把一个新嫩秘书培养成熟?
不知不觉间,王学平来到一座人工湖旁,他站在湖边的柳树下,呼吸着略带几丝腥味的湖风。
在湖边伫立良久,王学平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,缓步前行,
大约五分钟后,一座位置偏僻的旧式两层小办公楼,出现在了王学平的眼前。
当年,王学平读大学时的恩师和师母,就住在同样老旧的小楼里。在那间不到30平的陋室里面,王学平曾经度过了最快乐的求学时光。
一时兴起,王学平缓步来到小楼的前边,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地往上走。
王学平轻轻地抚mō着满是灰尘,铁锈斑斑的扶手,想起当年求学时的一件往事。由于同样的那座小楼年久失修,照明的电灯早就停止供电,他的恩师回家的时候,一时不慎,从楼梯上滚了下来,从此一去不返。
上到二楼,王学平看着一座座几乎完全相同的红漆房mén,心里不由大为感慨,物相似,人却已不在了,徒呼奈何?
王学平转过身子正yù下楼,“啊……太深了……”他猛然间听见一个房间的窗户后边,传来一声高过一声nv人低沉的呻yín声……
这分明nvxìng在享受美妙时,想大声呐喊却又不敢叫出声,明显带有压抑的闷哼声,不仅如此,偶尔还传出男人粗重地喘息声。
王学平皱紧了眉头,顺着声响的来源,缓步走了过去。当他走到过道旁的窗边时,发现窗帘虽然拉上了,却lù出了一条几乎不可察觉的一丝缝隙。
他凑到缝隙边上,朝室内一看,异常震惊地看见:在背对着窗户的方向,一个修长两tuǐ上罩着xìng感黑丝,上半身趴伏在办公桌上,丰满白圆的tún部高高向后翘起的nv人,正被一个站在她身后的男人,从后边奋力地挑刺着,冲击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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