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右不过是个面子问题,这就看朝哪个方向去解释了。”王学平喝了口茶,接着说,“假如认可江晃的资格,省里完全可以摆出贴近民意的姿态,把坏事变成了领导开明的好事,你说呢?
“老板,还是您想到周到,我这个猪脑子远远不如啊。“戴战顺势拍了一记王学平的马屁。
王学平哈哈一笑,说:“你拍马屁的水平越来越高了,可谓是士别三rì当刮目相看啊。”
戴战摆出一副谦逊地姿态,诚恳地说:“您知道我这人的脾气,我就是个牛脾气,以前看不惯很多事情,所以才坐了这么多年的冷板凳。”
王学平不由莞尔一笑,戴战这话依然是通过总结过往,来拍他的马屁。
吃过晚饭后,王学平登上了王恒勇带来的车,准备赶回省城向潘一群汇报此行光阳市的调查结果。
按照官场上的通行逻辑,王学平如果直接把调查报告捅到了省委常委会上去讨论,实际上,是对潘一群这个一把手的极度不尊重,乃是异常犯忌讳之事。
和王学平同车回省城的王恒勇,将视线从车外收了回来,扭头对王学平说:“郭怀民即使垮了,便宜的只会是司马安那家伙,学平,你想过没有?”
王学平冷冷地一笑,说:“距离换届还有两年的时间,一切意外皆可能发生,即使,司马安的呼声很高,也有很多的变数。何况,郭怀民的事必须要尽快的解决掉,我担心有些事情很难瞒得长久。”
由于王恒勇是老王家的大管家,又是跟了老爷子几十年的心腹,张文天老婆杨凝秋和郭晓军偷情的事情,王学平并没有瞒着他。
“现在的一个重装师,将来的一个甲种军,这笔买卖只要做成了,好处大得很呐。”王恒勇从功利的角度考虑,很自然的也就非常赞同王学平一定要搞倒郭怀民的计划。
“其实呢,如果文天不是个死心眼,也不至于需要我这个做兄弟的来插手他的家庭私事。”王学平叹了口气,“他若是知道了杨凝秋偷人的事情,肯定要杀人。”
“那小子从小受够了张姓本家的窝囊气,心态方面多少有些失衡。人是个好人,也是xìng情中人,却很容易走极端。”受王家老爷子的安排,王恒勇曾经专门调查过张文天的底细,所以,他对张文天的脾气秉xìng,有着不同寻常的了解。
王学平揉了揉太阳穴,说:“教育部那边的运作基本要到位了,过几天杨凝秋就该接到出国支教的通知。等她出了国,我的顾虑就更少了,可以放手收拾郭家父子。”
王恒勇摸着下巴说:“我在江海的这段时间,还是和林猛住一起,办事啥的都方便得多。”
王学平点了点说:“你的目标太大了,一旦在省委常委住处露了面,很可能引起有心人的注意。”
“林猛那家伙经过这么些年的锻炼,变得越来越有出息了。”王恒勇知道林猛是王学平的心腹死党,他顺口送了顶高帽子给林猛。
王学平递了支烟给王恒勇,笑着说:“林猛是执行战术的大师,战略思考能力,还是有明显的缺陷,你可不能把太捧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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