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……学平,照你说,该怎么办?“肖彬下意识地向王学平问计。
王学平淡淡地一笑,说:“张小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张刚至少要承担教子不严的责任,省司法厅的老高今年已经超过了五十六。”
肖彬的眼前猛地一亮,如果按照王学平的说法,把张刚调离省厅,安置到省司法厅长的位置上,就等于拿掉了郭怀民的一条胳膊。
“哎呀,学平啊,你这一招实在是妙到毫巅,把张刚平调出去,比直接拉他下马要容易十倍不止,老潘那里也好交待得过去。”肖彬轻轻地击掌,哈哈大笑。
蒋鸿远眼神复杂地瞄了眼王学平,他心想,这个年仅三十六的省委组织部长,比六十三的老干部还要圆滑,更要稳妥,前途无量啊!
岳凡一直静静地坐在旁边,王学平的提议,他听得一清二楚。他心想,难怪吴记如此的看重王学平,如此看来,除了王学平为官清廉讲究公义之外,办事圆润应该也算是一大优点?
等王学平这边谈妥之后,身穿便服的刘涛也开了腔,他笑着说:“既然都谈完了,我没问题意见。”
军地之间的关系,原本就有些疏远,一向是大路朝天,各管一边。
刘涛的正式表态,让肖彬吃了颗定心丸,他笑着说:“开始麻将的干活?”
王学平对于打麻将没啥兴趣,碍着肖彬的面子,他笑着说:“小赌怡情,大赌伤身,咱们还是玩小点?”
蒋鸿远虽然有点小身家,但受限于所管行业的特点,来钱的门路其实并不多,他当即响应了王学平的提议,“那就两担水一底?”
担杆方,在牌桌上,分别代表的是百千万的金额,两担水也就是两百块一底。
玩得这么大,一场牌下来,如果手气欠佳,输赢至少数万,相当于好几个普通工人的全年总收入。
肖彬玩的一向比较大,对于两担水一底的麻将,兴趣缺缺。不过,鉴于是王学平发的话,肖彬倒也不好说啥。
岳凡不喜欢打麻将,也没钱打麻将,他连连摆着手说:“我今天出来没带钱,就不参与了。”
肖彬看了眼岳凡,笑着说:“老岳啊,你的身份和咱们不同,不参与也好。”
蒋鸿远心里明白,肖彬这话是意有所指,当初,省纪委查办省厅内几个总队级干jǐng的时候,虽然掌舵者是吴关天,但具体带队去省厅调查的却是岳凡。
尽管肖彬和岳凡打过了招呼,可终究还是没有保住几个部下,那几个总队级的干jǐng,无一例外地都被剥了虎皮。
有了这么一段往事,肖彬对岳凡的感觉,不可能好。
王学平虽然不知道这段往事,却及时地向岳凡伸出了援手,他笑着说:“老岳,你们那里是人少事多且杂,你先忙你的正事,有需要的时候,我再联系你。”
岳凡早就想走了,王学平主动搭过来的梯子,他非常之感激。
王学平和肖彬他们几个进了隔壁的麻将室,岳凡则在打过招呼之后,匆匆地离开了华龙山庄。
一场奢华的麻将下来,蒋鸿远手气实在是差,输到了差点脱裤子的程度。
王学平不输不赢,局面相对平和,肖彬和刘涛则平分了秋sè,各赢了数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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