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老白说了,名额从一个增加到三个,一会你们依次排队过来领卡片,那张卡片撕开,里面如果写到治病二字,则中,如果没有字,则没中。有字的卡片只有三张。”
女人的声音洪亮而清晰。
她脸上戴着斗笠帽,本来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她的身份,但刚才君长容和苏芯的叫声太大,直接把她是宴王妃的这件事情给暴露了出来。
不过,刚才苏清瑶露了一手后,现场不管男的女的,他们对苏清瑶的医术不管相信不相信都没有再议论什么,而且也愿意配合她所提出来的要求和挑选方式。
“好,我们听你的,你说怎么来就怎么来。”
“对,我们可不像某些人,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凸显自己,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“就是就是,想用钱收买名额,结果失败,后恼羞成怒又想打人,到底是谁说君长容这位皇子变好了呀?我怎么感觉没有呀,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坏呀。”
君长容被众人围攻,即便他想继续待下去也没办法待了。
因为刚才他没走,明明他距离那个老白最近,但老白让其他人排队开始领卡片,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,直接开除了他的机会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
苏芯见到局势已经不在自己这边,这才开口。
君长容点了点头,苏芯便扶着君长容上了马车,带着枊香灰溜溜地离去。
他们离开时,想着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拿到这个治疗名额,可如今别说治疗名额没有了,估计今日之事也会被传出去,到时只怕父皇又要来问自己的罪了。
因此,男人在上马车的一瞬间,眼神像淬了毒一样恶狠狠地盯着苏清瑶。
此时,他的心中真的动了杀意。
苏芯自然把君长容对苏清瑶的恨看在眼里,她什么也没说,只是静静地扶着他。
他们二人离去没多久之后,宴王妃是神医楼楼主这件事情,一传十,十传百一下子整个南国的所有百姓都知晓了此事。
不止百姓,就连宫中每个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都为之惊讶。
此时,已经被重新修整好的齐王府,府内的书房中。
君齐正在桌案边上批改文件。
而慕倾弯着身子,正替他研墨:“王爷,你知道吗?刚才我听下人们说宴王妃是神医楼楼主,你说可笑不可笑?”
君齐正在写字的手一顿,脸上的表情满是嫉妒与不满:“这也不是没什么不可能,那个女人向来神秘且嚣张,若是没有点能耐的人怎么敢那么嚣张?”
他是会看人的,毕竟这句话君齐说对了。
人正是因为武艺高,才会胆大。
而那个女人从来就没有隐藏过她自己的实力。
“你想办法去联系一下通天阁,那个女人的底细,还得细细地查一查,若是有证据证明她是苏清瑶,那她就完蛋了。”
之前,他与君长容一起闯入宴王府,不但没找到她的狐狸尾巴,反而被他们倒打一耙,如今一直暗中查也没查到什么东西。”
“那我现在就去做。”
——
厉王府
“哐当”
一个陶瓷玻璃杯被人重重摔在地上。
“那个贱人居然是神医楼楼主?草!”
往日在外人面前看起来不争不抢,沉稳冷静的君厉,此时在家中却是脾气差,还满嘴粗鄙之言。
“王爷你着什么急?”
木黎走进来,命下人将被打碎的东西都打扫好,随即屏退下人自己走到他身后伸出手替他按摩。
“你想呀,如今老九虽痊愈,这妻子又突然间成了神医,可你别忘记之前老大和老七可是明确地指认过,她是苏家那叛徒的遗孤,若是可以从这件事情上做文章,即便她是什么神医楼楼主又能怎么样?”
女人很冷静,思维也清晰。
更何况她性格温和,喜欢观察,工于心计。
“即便我们南国以医为尊,但王爷你要知道,医术的江山,父皇更看重的是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