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爷爷被她家人忽悠了才定下这门亲事。”
“我是很讨厌她自甘堕落的。”
赵远将聂红搂在怀里,“你别患得患失好不好?咱们才是两口子,共同求进步的夫妻。”
聂红反手抱紧了他,“可我长相很普通。”
“她肤浅,你有一颗美丽的心灵。”
聂红被感动的不行,在她眼里赵远才是那个最了解她的人。
苏筱柒皱了皱眉头。
她知道余兴那里出了点事情。
余兴进了屋里。
紧张的看着苏筱柒,“嫂子。我当时出了一点事情。”
战北珩倒了一杯开水递给余兴,“坐吧,你看你两腿都在抖。”
余兴端着搪瓷缸坐在了沙发椅子上。
两只手紧紧的搓着搪瓷缸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“当时我带人去开棺。”
余兴在他们家里算是有出息的人。一家人面子上倍儿有光,就连族里也对他不错。
他叫上了几个玩得好的人一起去墓地。
在去之前。
余兴去了一趟他姐夫家里,想要亲眼验证他姐夫是不是反悔了。
却被他姐夫三言两语套出了话。
他姐夫赌咒发誓说是绝对没有的事情。
让余兴不能听小人挑拨,一边就去自己的弟弟找人阻拦。
余兴抓住了他姐夫话里的漏洞。
一气之下打了他姐夫,随后带着人去山上。
等他到了山上挖坟。
他姐夫的家人也已经带着一群人追了过来。两家分属于两个村庄,不过是余兴的姐夫家比较得脸。
在他们村里很有号召力。
余兴激动的问他姐夫:
“你有没有打我姐?我姐是不是你打死的?你是不是找人做了法事?”
被余兴打的鼻青脸肿的人不敢正面回答问题。
只是梗着脖子叫喊:
“打媳妇怎么了?谁没有喝醉酒的时候打过媳妇?”
村里的汉子喝醉酒了打媳妇。
在村里人眼里都很正常。
现在村子变成了大队,名字改了习惯没改。
几个调解的老爷们抽着旱烟,“余兴,你姐夫说的没错。那都是意外,你让你小外甥以后怎么做人?”
“死人要为活人让路。”
“余兴啊,我们跟亲家可是说好了的事情。你这么一闹,不讲情面了。”对方家里人咄咄逼人。
余兴想到了自己死去的二姐。
以及还活着不知道是不是也经历了家暴的大姐和三姐。
突然之间,他想要拿出一个态度来。
“他打死了人,不认罪吗?”
“胡说,谁说我打死人了。明明她睡懒觉不干活,我说了她几句。她一气之下投了河,尸体还是我同宗的堂哥从河里捞上来的。”
人群里。
有个耳朵上夹着香烟的男子清了清嗓子。
“我说亲家弟弟,你可不能张口喷人。尸体是我捞上来的,一点伤口都没有。”
“你搅得你姐姐不安宁,那是对死人大不敬。”
旁边的人全是指责声一片。
在乡亲们的眼里。
落土为安,两家讲好也就盖棺定论了。
再说,尸体确实从河里捞出来。
至于打媳妇,娶回来的媳妇谁也没想打死。
那就是失手的事情。
余兴想到了苏筱柒说的,安市所在省的男人特别的大男子主义。
余兴的爹娘也带人过来了。
两个大队的人对立。
做调解的人说尽了好话。
余兴冷冷的说道:“可他们家找人做了法事,在我姐的棺材里放了东西。这不是影响我姐的事情,也是趁机吸我们余家大队的运气。”
余家当中有个地理先生,平时给人看个房子和墓地方位。
听到这里,脸色大变。
“一定开棺。”
本来一面倒的向着对方,认为余兴父母不计较。
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这下彻底爆发了。
两个大队的人差点干起来。
对方的大队长得知了事情来龙去脉,听说吸收余家大队运气只为了旺他们一家子。
心里老不自在了。
余家的人当中有个老人冷笑:
“怎么就见陶老三一家旺,你们陶家大队的人也要小心。是不是一个大队人的运气,都去养别人家了?”
这话一出。
连陶家本家都远离了陶老三一家。
陶老三就是余兴二姐夫的爹。
在大队人的支持下,余兴是顺利开棺了。
果真如苏筱柒所说,就连棺材周围都是撒了黑狗血的。
打开一开。
棺材里面布满了各种符文。
余兴将东西放入棺材,其中一张符被他二姐夫给抢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