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一个人没有必死的决心,饿是饿不死的,日子照常过呗。
2021年6月14日,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。往年的晚饭是在外公家吃,舅舅、大姨、小姨和他们的家人都在,今天到外公家,只有外公一个人在家,外公坐在他16岁栽种的大樟树底下等待着我们的到来。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,本来不准备在他这里吃饭的,外公留饭盛情难却,我打开冰箱发现舅舅他们中午剩了好多菜,我亲自动手热菜准备晚饭。吃完饭我在厨房洗碗,我家的人就和外公在餐厅聊天,我一边洗一边倾听着,终于听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,外公说他大妹子在住惠市如何如何,果然没错“她”出现了,妈妈有四姊妹她是老大。
我的原名可能不叫章凯,原本的姓名无人告之,姐姐曾经透露过可能叫勇勇。姓名并不重要,我就是我,不会是别人,不会成为别人的换世门生,纵然有和我长相相同的人也不可替代,当今科技十分发达,面部识别可以精准到细微处,我的脸就是一张特别身份证,自然有特殊身份,我的存在自然也有必然之处。
2019年6月份,我在省人民医院里面封闭疗养,仙鱼岭的来客和爸爸一起来看我,我吃了他们带来的食物,晚上便做了一个噩梦,梦见鱼妖要吃了我,是爸爸替我挡住了它。今年农历3月30外公生日的前一天,疯狂的一天,差一步便万劫不复,我想到了这个梦,车子在半路漂移回转,朝家里疾驰,回家后使劲给爸爸磕头,额头都磕破了,结果就是另一个“爸爸”出现了,他满头青丝。
我反对封建迷信,我本身却又是一个封建迷信的代表,隐性很重。19年端午节去外公家,那天舅舅和很多人在水库钓鱼,我站在堤岸上看,他们一条鱼都钓不到,鱼食鱼钩都用光了,他们要去买,只剩舅舅一个人在钓,不一会儿便大鱼上钩。昨天我和焕哥去钓鱼,他钓到大鱼了,我的钓钩却无鱼问津,有条一米多长的蛇从对岸飞速游来,直奔焕哥,咱一对难兄难弟在一块便万事顺利,有惊无险。曾经有一张儿时的照片,一个童子坐在脸盆里,那是我么?还是夭折的哥哥?捡叔叔和捡嗲一定和童子有关系,魂落沉沙身葬鱼虾的是夭折的哥哥?好奇心驱使着故事情节的发展,仿佛世界都在我的梦中,梦醒来时发现很多亲人行为反常。帮助我看清形势的舅舅脸色变化多端像个坏人,讨厌的自家亲人对自己却送了好多礼物零食。到底谁好谁坏?
人性本善,世界上有绝对的好人,但没有绝对的坏人。坏只在利益分配不合理时出现,得利者想得到更多,失利者想挽回损失,二者是天生的对手。我的对手是老天么?我也不贪只想胜他半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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