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对,放心,我会和她谈的。”
“你看哦,妈,只要做兄弟的努力挣钱,其实做姐妹的不会辛苦,在婆家也能抬得起头来。舅舅其实很聪明,就是因为有你们一直帮着他,才导致他不想开发自已的智力。”
“都说,外甥像舅,我这个做外甥的,都能挣到这么钱,他个做舅舅的,还能挣不到那么多钱?妈,你好好品品,细品!”
“歪理一大堆,我会细品。”
萧弦回想着他和余春杏的谈话,没有想到,这次还真奏效了。
陈女没有想到,映像中弱小的大女儿,居然敢这样子对她说话,气愤的抓起地上的鞋扒子,照着余春杏打去,嘴里骂着:“你个黑心肝的烂下水……”
萧弦修长手指一动,快速画了一张代替符箓,贴在余冬宝身上,另一张贴在余春杏身上。
陈女手中的鞋扒子,照着一动不动的余春杏脸上拍去,痛喊的却是余冬宝,从来没挨过鞋扒子的他,猛的跳起,朝脸上捂去:“谁打我?”
众人都望着他,他讪讪的笑道:“一只死蚊子咬我。”
萧弦嘲讽的看着他,死蚊子是吧,那就接着让蚊子咬你。
翻滚吧,死蚊子!
陈女见儿子没事,鞋扒子又照余春杏脸上甩去,萧弦立即去护余春杏,并顺势把代替符箓放在自已身上。
老妈打女儿,天经地义。
他这个做儿子的,替老妈受过,也天经地义。
他真没必要动手……反正挨那么几下,都是痛在余冬宝身上,他何乐不为!
鞋扒子照脸那个,萧弦还真是懵了,只得用背去挡,听着余冬宝的嚎叫,真踏马悦耳。
陈女打着打着,觉得不对劲,打一下萧弦,宝贝儿子就喊一下。
心中却直发寒,该不会是祖宗显灵了吧?
纵使再对痛恨萧弦,也不敢再下手。
一旁的杨珍珠看傻了眼,想伸手帮着老公,又怕挨打,最后躲开了。
满脸都是鞋扒子印的余冬宝,想死的心都有了,嚎着哭喊着,让陈女赶快拿药给他擦。
陈女一走,早就握拳的萧弦,把余冬宝胖揍了一顿:“我刚学会走路,打的第一个人就是你。每次来外婆家,绝对暴打你一顿,还不学乖,天天算计我妈,不打你打谁?”
“五年不见,还死性不改,还敢算计我妈,我若是不送上大礼,你就以为你能飞天了。”
看呆眼了的余春杏,急忙把萧弦拉开:“别打了,你外婆来了。”
萧弦收回腿,一看,外婆没来,又对着余冬宝的脸踹了一脚,直接把他踹的扑过去,摔倒在陈女脚边。
“哎哟,我的宝啊,娘这就来了,来来,让娘看看,这这这,怎么才几分钟不见,就又肿了呢?”陈女心疼的直哟哟。
余冬宝肿着一只眼,指着萧弦对陈女哭喊:“娘,萧弦打的。”
萧弦一脸无辜:“长辈要有长辈的样。”
陈女厉眼看向余春杏:“你儿子有没有打我儿子?”
余春杏坚决摇头:“没有。”
余冬宝目瞪口呆,随后便是崩溃:“娘啊,大姐说谎,就是萧弦打的……”
“你大姐从不说谎。”
“娘啊,大姐说谎了,她还看着萧弦打我……”
“你大姐不敢。”
“娘啊……”
“你再嚎一句试试?”
“……”
余春杏母子对视一眼,差点拍手叫好。
萧弦抹了一把虚汗,看来丹药也是挺好用的,配合着丹药,再配合着话语,慢慢的,也把余春杏给掰正的母子一心,真是太不容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