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摇头。
“那完了,肯定是姚珊的仇家来寻仇,所以把他抓走了。”乌宪道。
赵熠白了她一眼:“你为什么不觉得是姚珊将你关在这里的?”又道,“如果不是我们聪明,根据蛛丝马迹,找到这里,发现箱子,这里就是你的棺材了。”
乌宪一阵后怕,可不相信他被关在这里是姚珊所为:“不可能,她一个女人,怎么能把我带到这里来,她哪有这个力气。”
他说完,大家都看着他,不说话。
乌宪也心虚,都在衙门里做事,什么事想不到呢?
“我、我好疼,把我弄出来行吗,我想躺平了。”乌宪道。
大家将他弄出来,抬着到正院暖阁的炕上让他躺平了。
“怎么还这么臭?”乌宪吸着鼻子问宋宁,“刚才盖我鼻子上的是什么东西?”
宋宁回头问苗苗:“你用什么东西盖他脸上的。”
鲁苗苗贴在墙上找血迹,闻言随口回道:“我娘说童子尿解百毒。”
赵熠后退了两步。
房间了死寂。
“不活了。”乌宪头一歪真的要晕,宋宁咳嗽了一声,道,“你确定你要晕吗?”
乌宪又清醒了,他怕鲁苗苗再用解百毒的童子尿弄醒他。
“说话吧,昨天晚上的事情,把你知道的都说清楚。”宋宁对乌宪道。
乌宪回忆着,道:“我就找姚珊喝酒,她还给我炒菜来着,我记得我喝了大概七杯还是八杯酒来着,后面的事情就不记得了。”
“一坛酒喝了七八杯?”赵熠问他。
那蒙汗药是怎么放进去的?
“对,喝了七八杯,估计喝了有半个多时辰近一个时辰,然后我就不记得了。”
“中间离席过吗?”
乌宪顿了顿,点头道:“离了,去后面小解过。”
“回来后喝酒后,就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
乌宪的脸色更白了,倔强地道:“王爷,您、您还是怀疑姚珊?”
“不然呢?”赵熠反问。
乌宪痛苦地闭上眼睛,过了一会儿睁开道:“细节上我不大记得了,但昨天晚上就我和她两个在,在聊……啊,她曾经和我聊她有一个很好的朋友,受了极大的冤屈。”
“我说有什么冤屈,让她去理刑馆击鼓。”
“她说不行,因为她的证据不多,而且这个案子已经三年了,唐家的人都已经成白骨了。”
“她说去击鼓鸣冤,大人一看她翻供的证据不足,很可能都不会受理。”
“我说不会,哪怕她有一点怀疑和一点点证据,我们家大人就会受理的。她说她手中确实有一个证据,但力度还是不够。”
赵熠问道:“所以,她告诉你,需要你帮忙?”
乌宪嘴角一抖,委屈地点了点头:“……我、我同意了。”
“可、可我不知道她要给我下迷药,我……”乌宪呜呜哭了起来,“我太委屈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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