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老爷子还想再说两句,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在叶新的盯视下,他无力说道:“没什么事了,你们若是还有事,就先回去吧?”
又觉得这话说的不好听,又加了一句:“你们也可以吃了饭再回去。”
李玲立马说道:“爸,乔信和小深还要喝药,我们就不吃饭,先回去了。”
说着,乔婉夏双手,就放在乔影深轮椅的把手上,一幅准备要走的样子。
而李玲也推着乔信轮椅,朝门口走去:“爸,妈,那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这动作刺激到了乔老太君,重重冷哼:“跑那么快,有鬼追你吗?白眼狼!”
但没人理她。
“乔信!”乔老太君见没人理她,觉得自己被挑衅了,厉喝,“我头不舒服,你过来替我按摩两下。”
李玲咬牙切齿,脚步不停,推着乔信走人,内心骂道,就会拿这事折磨人,还头疼,那么多好手好脚的人,你不叫,却偏要叫坐轮椅的人,惯得你。
乔婉夏听到乔老太君,又喊住了乔信,小心脏怦怦直跳,握着轮椅的手指,因为用力,而骨节发白。
乔影深紧抿唇,低垂的脸上,一双眼布满阴冷,还有仇恨。
乔信见李玲不停,他抓住轮椅轮子,迫使李玲停下,万般无奈:“我去看看……”
“老太君头痛是吗?正好,我是鬼谷子的徒弟,我可以替你扎两针,保准你躺在床上,舒服的再也不想起来。”
叶新银针在手,似笑非笑,朝乔老太君过去:“我绝不会食言,说让你躺,就不会让你坐。”
乔老太君看着,明明是在笑的少年郎,听着他温润如玉的声音,却不知怎么的,觉得遍体生寒,心中胆颤。
特别是散发着冷芒的银针,让她有片刻不能呼吸的痛楚感,更让她恐惧的忆起,那段躺在床上,不能动弹,只能嗬嗬嗬直流口水的蠢样。
那段暗淡无光的日子,她再也不想重新再来一次。
刹那间,恐惧布满她全身,乔老太君惊恐道:“不要,不要过来。”
乔老爷子感受到她的不安,立即奔到她身边,担心问道:“怎么了,哪不舒服?”
乔老太君紧抓着乔老爷子手臂,微低头无力道:“我头痛,让他们都回去吧?”
“都回去吧。”乔老爷子冲着众人吼着,“都走,别在这里给你老妈添堵。”
巴不得早走的众人,在老爷子推着老太君走后,都一蜂窝的跑了。
叶新也被小夏,拉着跑了,速度之快,让叶新咋舌。
一时,大厅里,只剩下乔礼一家人,几人你望望我,我望望你,茫然无措。
乔礼见此,咬牙切齿:“一群白眼狼。”
“爸,我不嫁杨二少!”乔慕茶见众人走了,大喊,“我才不要去做炮灰。别想牺牲我,给你们带来好处。”
乔礼冷冷的看了她一眼,乔慕茶就闹了起来:“我不嫁,死也不嫁,他那种二百五,我若是嫁了,岂不是要被姐妹们,笑一辈子。”
“闭嘴!”乔礼怒喝,“人家看都不看你一眼,怎么会非你不娶?我辛苦的把你养这么大,你却连一个有钱人也搞不定,你怎么对得起我?你简直是个废物!”
被骂的乔慕茶,一脚踹在乔天明身上,愤怒喝道:“你儿子才是废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