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信拉着她:“行了,别闹了,小心中她的奸计。”
李玲气呼呼的:“贱人,气死我了。我家小夏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,你以为你这样说,我就会信你。”
“信不信在于你啊。”姜坦坦舔了一下唇,“叶新的味道,我一辈子都不会忘。”
这话直接让李玲破功了,抓着抱枕冲过去,对着姜坦坦就是一顿打。
若不是乔信抱开她,非得把姜坦坦给打死了可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姜坦坦哈哈大笑,“你敢打死我吗?你不敢?叶新也不会让你打死我。打我好玩吗?还不是灰溜溜的滚了。”
乔信把挣扎尖叫的李玲抱走了,乔影深冷冷的盯着她:“你很嚣张!”
“对啊,小屁孩,那都弄不死你,命还真大。”姜坦坦笑意连连,“你是不是觉得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?”
乔影深握拳,全身崩紧,冷冷的盯着她。
姜坦坦轻叹一声:“小子,你鸡汤喝多了,大难不死不是有福,而是你踏马的太倒霉了,等着吧,后面会有更凶狠的大事等着你。”
姜坦坦就如个疯子吧,逮谁怼谁,开启她的毒舌地狱。
豆牙拦着小深:“你别听她的,她现在就是孤独寂寞冷,你越是理她,她越来劲。一只秋后蚂蚱,蹦哒不了几天。”
姜坦坦朝豆牙抛了个媚眼:“发育不良全的小矮子,你以为你和别人说你没成年,别人就会相信你?”
豆牙的拳头猛的握紧,赤红着双眸盯着她:“你别在那里信口雌黄,胡说八道。”
“我哪胡说八道了,你真的只有十八岁吗?”姜坦坦满脸嘲笑,“看看你那精致的面容,你该不会是个双性人吧?”
豆牙怒吼:“我不是。”
“不是皮肤还能这么白。”姜坦坦双眸朝他身下望去,挑眉,“敢不敢脱裤子验一验?”
豆牙气红了脸,拳头握紧,咬牙切齿的样子,恨不得把姜坦坦给吃了。
“你瞧瞧你身边的小朋友,他用那种怀疑的眼光看你,你就一点也没发现?”姜坦坦笑的妩媚妖娆。
豆牙不敢朝小深望去。
小深也不敢说话,两人面对着姜坦坦,都气红了双眸。
“姜小姐心机还真是重,用着那些子无虚有的事件,去挑拨两个年轻人脆弱的心灵,你还真是可以啊。”
鬼谷子下楼来,讥笑不屑:“姜小姐,你也就只能在小孩子面前,卖弄一下你那黑了心,烂了肝的存在。”
“真有本事,你会坐在这里?”
“攻击小孩子脆弱的心灵,你很有成就感?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,真的很恶心!”
“这就是新少,不会对你仁慈的原因!”
“人丑就算了,居然连心都是脏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以为你这样子,骂哭别人就可以证明你是一个很强大的人?”
“在我们眼里,你不过是一个自娱自乐的可怜人!”
“我们同情你,你还真是越演越卖力!”
“要不要,我们给你颁个奥斯卡小金人奖?”
鬼谷子每说一句,姜坦坦面色就黑一分:“老不死的,有种你和我单挑!”
鬼谷子切了一声:“就你,再给你添四只手,你也不是你爷我的对手。”
“你大爷还是你大爷,拽什么拽!”
鬼谷子拿出银针,晃了晃,嘻笑着:“那么会挑拨离间,不如就封印了吧,也省得祸害祖国花苗!”
姜坦坦双眼中闪现惊恐,却倔着嘴:“你也就嘴上说说,你若是敢,你倒是动手啊。”
“你让我动手我就动手,那多没面子。”鬼谷子嘻笑着,突然间把银针刺进了姜坦坦的穴道。
姜坦坦大惊,她没有想到,鬼谷子真的会对自己出手。
“老不死的,你想干什么?”全身动弹不得的姜坦坦,惊恐万状。
鬼谷子嘻笑着:“急什么,这就来了。”
抓起姜坦坦的手,用针扎破食指,血滴出来:“小深,拿碗来!”
小深飞快的拿了碗来,鬼谷子道:“接血给你姐制药。”
这个小深欢喜,很认真点头:“是。”
姜坦坦怎么也动弹不了,突然哈哈大笑,笑的众人莫名其妙。
小深怒喝:“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。”
姜坦坦大笑着望向鬼谷子:“你抽我血,是不是因为睡美人是我下的,所以要取我血?”
鬼谷子偏头想了想,干脆的很:“当然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姜坦坦疯狂大笑,“那就多取点血,若是不够,可以直接把我心脏挖出来给乔婉夏做药引,我不介意的。”
小深皱眉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没意思。”
姜坦坦眼中全是狠辣阴毒,又全是得意嚣张,唯一没有害怕恐惧。
鬼谷子一怔,随后恍然大悟:“你这么大方,还急切的想要让我取你的血,是因为你不是下毒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