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韩渊同样皱了眉头,不解地问端木青。
端木青深吸一口气,开口道:“因为臣女当时并不在令王府。”
她这一句话,让所有人顿时将视线投向了韩凌肆。
她说不在王府,那岂不是说韩凌肆之前因为她而绊住了脚的话是假的?
“大晚上你不在令王府,会在哪里?”韩渊没有理会其他,单单抓住了端木青的话,问道。
是啊!她一个年轻姑娘家,大晚上的不呆在家里,跑到外面去做什么?
这又让人忍不住想起她之前的种种事情,心里未免又轻视了几分。
看着她的目光,也多多少少有了些鄙夷。
然而,她却因听到这话,而双目垂泪,不发一语。
韩凌肆微微眯了眯眼睛,心里有一丝不快划过,这个女人,竟不按他安排的走。
“青儿,都到这个时候了,有什么话,你也该好好说清楚到明白才是,白白累了一世名声。”
令王妃在一旁十分着急的样子,痛惜道。
这话引起了众人的注意,似乎有许多的隐情。
但是端木青听了这话,却并没有开口,反而眼泪落得更凶了。
韩凌翔忍不住了,听端木青的话,韩凌肆根本就没有不在场的证明,这于他而言,可是确确实实翻身的机会。
“你倒是快说啊!”
他这话落在端木青耳朵里,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一般,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“令王妃,你来说。”韩渊倒是比较宽容,转而看向另一个跪在殿上的女子。
“是!”令王妃再行了个礼,“事情要从很早前说起。”
这么一句话开头之后,令王妃便将一个凄美的故事娓娓道来。
据令王妃说,当年刚好,她遇上了这件事情,那时候姬如燕不过是一个幼童,镇西王府将她与一个朋友的小儿定下了娃娃亲。
那朋友后来因病而故,儿子在镇西王府渐渐长至十岁,后来便上长京来投奔一个亲戚。
谁知道始终都没有找到那亲戚,令王夫妇便想要收养他,哪只那男孩人不大性子却倔强,非要自己养活自己,考取功名。
于是令王夫妇便送给了他一个小宅子,任由他自己生活。
谁知那男孩一个不幸,竟然在三年前溺水死了。
那原先定下的娃娃亲其实也就可以作废了,但是姬如燕却偏偏认为他们是从小定过亲的,非要守孝三年。
又正巧赶上秀女大选,不得已来了京城,早早地就写信托令王妃想办法免去她的秀女资格。
这件事情昊王韩凌肆早就知道,两人曾经在浑水镇也是老相识。
洛王向韩渊求娶得急,当时昊王没有办法才说是怀了他的孩子,让姬如燕免于嫁给洛王。
正巧四王府遇刺客的那天是当日那男子的忌日,至那一日止,三年孝期便满了,姬如燕一整个晚上都守在那个小宅子里,算是给先未婚夫尽最后一点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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