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手忙脚乱间,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替她按住那面纱的两角,自然地俯过身,绕到她后面替她细细地系上面纱。
当他靠过来的时候,萧梨月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鼻尖充斥的是他身上淡淡的清香,带着陌生男子的气息,瞬间便将她包围期间。
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,好像天地在这一刻突然静止了。
“好了!”陈芝筠笑了笑,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,“我去换桶水。”
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,完全没有注意到萧梨月眉眼处比方才还要春色妩媚。
长长呼了一口气,萧梨月才感觉脸上的热度一点点的散了去。
心下突然又恼起来了,这个陈芝筠好歹是个读书人,难道不知道非礼勿动吗?
倒是没有想到他竟是个等徒浪子。
心里咒骂了一会儿,又觉得人家好心好意地替自己系好面纱,这样想他似乎有些不对。
来来回回终究是暗自恼怒了一会儿,才将这件事情丢开了。
正要去替下一个病人擦身子的时候,才发现方才就去拿水的人还没有回来。
心里不由得有些恼了。
才踏出门槛,就看到陈芝筠站在不远处冷着一张脸对着一个人。
虽然刚开始遇到他的时候,他确实脾气不大好的样子,可是对于临水镇的百姓,他向来是爱护有加的,从来未曾看到过对谁是这个脸色。
不由地感到狐疑,忍不住上前两步,就听到陈芝筠冷声道:“我告诉你,你活到现在那是我让你活的,但是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,再多要求,你就去死吧!”
萧梨月吓了一跳,从来没有看到过陈志云这样子对一个人说话,而且脸上写满了厌恶。
再看那个人,却是那个胜丰酒楼的老板--徐胜峰。
不过此时,也完全看不出来他曾经是个老板了,一身脏污的粗布衣裳,散乱的花白头发,老脸上也带着些脏污绩子,只是眼睛里充满了渴望。
这样的一个人,更让萧梨月不解了。
这些天的相处下来,虽然有时候觉得这个陈芝筠有些奇怪,但是他绝对是一个惜老怜贫,爱护百姓的好镇长。
就因为这样,她还萌生过回去跟祖父说,提拔这个人的想法。
“芝筠,是我错了,你回来吧!那里真的很危险!”
“我说过了,你不配叫我的名字!不许叫!”对于老人的哀求,陈芝筠一点儿心动的迹象都没有,反而充满了厌恶。
“芝……镇长!我们镇还有许多人,这些跟病人打交道的事情,并不需要你亲力亲为的,若是不小心感染了,可怎么办?”
陈芝筠冷笑一声:“你以为谁都跟你这样的怕死吗?有没有必要是我自己的事情,你好好保证你自己不死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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