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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,”司徒云白摇头,“你放心,那个人于你于楚倾姿都是陌生人。”
“那便好,楚倾姿竟肯下这样的狠手,来日我自有用途,”落红瑛偏头,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,“不是说在司徒府好好养伤吗,怎么还有心思关心外面的事情。”
“牵扯到你注意的人,我自然要留意,”司徒云白抬手抓住她的小手,“别乱碰。”
“疼?”落红瑛诧异,就听司徒云白低头,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,小声回应道:“是痒。”
落红瑛被他的回答逗得一笑,睨了对方两眼,手又抽不回来了。
浓情蜜意闪瞎了黑胎的眼睛,它无奈的抬头望着上面的房梁,一个翻身横躺了下来。
这样如胶似漆的日子,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。它现在完全就是多余的存在,挤不进去卖不了萌,居然巴不得一辈子都不再见司徒云白才好。
醉过方知酒意浓,爱过方知情深重。这句话放在现在的黑胎身上,并不了解其中滋味。
温馨的空间外,雪依旧簌簌地落着。穿透雾蒙蒙的云层,星光都被遮掩消失了踪迹。
然而深夜下的百花楼,依旧热闹繁华。丝竹管乐声中,奢\靡艳\影里。
楚南航大难不死,酒足饭饱之后在众美人拥簇下走了出来。一双细长的眉眼布满精光,饶是大雪天,依旧随身带着那柄骨扇。
坐上在外等待的楚家马车,楚南航傲慢地坐进柔软的车垫里,张开手将骨扇展开。
马车晃晃悠悠离开百花楼,他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阴毒之色。
“这么好的一把扇子,可是当年楚家鼎盛时期留下的好物件,”手掌慢慢在上面细细摸索着,楚南航脸上的笑容越发明艳起来。
就在刚刚盈盈燕儿之中,他偶然得到的消息,让他脑中灵光一闪,前所未有的绝妙主意,就那样冲进灵魂之中,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。连同多喝的几两酒,都顷刻间烟消云散。
“快点,再快点!”
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,楚南航躺在马车里嚷嚷了两声。感觉身下的颠婆变得明显,这才舒服地闭上了眼睛。
比起百花楼的繁华,楚家则显得落寞的多。楚南航下了马车,看到眼前昏暗晃动的灯笼,一种强烈的落差在心里弥漫。从前他从未多求过什么,可是经历了生死之后,他就像一只饿疯了的饕鬄,想要吞噬数不清的东西充实自己。
寒风下楚倾姿的庭院,都不曾有人打扫,没过膝盖的积雪踩上去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。
听到外面的动静,楚倾姿匆忙套上外袍,小心地挪移到窗旁。
“倾姿,你睡了吗?”楚南航令人厌恶的声音,突兀地从外面传了进来。对方打了酒嗝,连带对楚倾姿的正常称呼都省了。
“你来干什么!”楚倾姿声音冰冷,从楚南航被抓进大牢之后,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跌至冰点。虽然她嘴上说是简玉珩帮了忙,可是楚南航还是将她记恨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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