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没有啦,正邪不两立我还是知道的,才不会去碰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。”司马铎看了她一眼,故意软着声音说道。
他一身活泼的湖绿色短袍,墨绿色的同系秀金短靴,十岁左右的模样,脸上还有淡淡的婴儿肥,一双如紫葡萄般的眼瞳镶嵌在脸上,明亮而清澈,总让人觉得他不谙世事,天真无邪。
“那昨夜那般模样和失去机智是怎么回事?”月浅栖说着,指指自己的脖颈,白皙如玉的脖颈上此刻还有淡淡的粉色痕迹,细看还是看的出来。
司马铎顿时大惊,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自己。
月浅栖点点头,看着他内疚无措的小脸,觉得自己偶尔的矫情还是没用错的。
“对不起,我不应该乱用药的,月浅栖,对不起,你别生气啊。”司马铎红着眼,扯着月浅栖的衣袖,他现在可没有在装了,是真的内疚。
“出息。”月浅栖嫌弃的看了他一眼:“乱用药是怎么回事?”
司马铎撇撇嘴,挨近月浅栖坐在,闻了闻她身上的紫竹香,忍住申请去玉竹林的话,淡道:“刚入童稚门那年我九岁,因为江湖恩怨,我家一夜被血洗了满门,我娘将我藏在密室里,这才保下了我。后来就被老门主收了做弟子,可我知道,童稚门的功法一旦修炼,身体和容颜就不会在长大看去,我想变强报仇,可我不想像他们那样永远是这副模样,像个怪物一样的活着。”
月浅栖看着他小脸上的平静,眼里闪过一丝温柔,抿了抿唇,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。
司马铎瞪了她一眼,想把她的手打开,又怕自己太用力伤到她,鼓着腮帮子继续道:“再后来,我就一边修炼,一边不动声色的改变功法里的东西,如此,我和别人修炼的就不一样了,身体虽然还是这个样子,但不定时的,就会突然变成正常人的大小。”
“你这样,就不怕经脉尽断,走火入魔?”月浅栖忍不住道。司马铎先在说的轻松,可她确是瞧见了他那副模样,可想而知,每一次从小变大,所经历的痛苦有多大,不亚于拆骨重组。
“所以,我还在学习药理。”司马铎撇撇嘴,有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月浅栖,像一只卖乖的小鹿。
“你将薄逸那些药草毒草拿去,就是为了制药?”月浅栖挑眉,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脸,她到觉得他如今的模样挺好的。
“嗯,我前些年钻研出来了,有一种药可以让我变得像正常人一样,只是那种药所包含的药材太稀少了,也太难找了,我近乎快耗尽童稚门的财力,也才找到了三分之一罢了。”司马铎懊恼道。
月浅栖哭笑不得:“那你童稚门没钱,就是因为被你这么败的?”
“这不叫败!”司马铎立刻反驳,义正言辞的道:“我这么做,也是为了童稚门的弟子,我相信如果可能,他们也不想永远这副模样,身为门主,我也想他们好。”
知道他说的有道理,月浅栖心里赞同,但嘴里还是淡淡道了句:“冠冕堂皇。”
“月浅栖,我不理你了!”司马铎瞪眼,吼完之后,又接着道:“月姐姐,你可不可以把这院子里的药材都给我?要是我制出药了,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出息。”月浅栖扯扯嘴,对他前言后语打自己脸的行为极度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