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清早收拾打点后,并州军营点卯。”
“诺!”
......
初晨的阳光洒入书房,油灯微弱的火苗仿佛随时要熄灭般。
而坐在书桌前通宵翻阅陈到所送之练兵策后,吕布忍不住的的连连叫好,脸上更是时不时的露出喜色。
“好啊,虽不是兵法大家之著作,但若论精兵操练,不逊伯平的陷阵。”
越看越是欢喜的吕布当察觉嘴角的杯中已无水后,抬起头刚准备加水时,突然看见了洒落在书房内的阳光。
愣神下吕布突然大笑起来。
“竟已天亮。”
起身伸了下筋骨发出阵阵筋骨清脆声响后,吕布起身后脸上有股意犹未尽的感觉,无奈的合上竹简对着屋外的亲兵吩咐。
“来人呢,待夫人醒后,通知夫人抄阅本将书桌上的竹简,为传家之用。”
诺!
吩咐下后,吕布便带骑着赤兔马带着十几名亲兵朝着军营的方向走去。
军营!
吼~哈~
震耳欲聋的练兵呼啸声哪怕在军营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,与远处的另一座巨大的军营遥相呼应。
“主公,此二人已等候主公多时。”
刚刚来到军营便有一名传令兵急忙走来通禀,吕布听后顿时欣然一笑,摆手大喝道:“带他们进来。”
来到军营的吕布多了三分严谨,不一会,王越和陈到二人便被带过来。
今日王越换了一身黑色的劲服,腰间更是挂着一柄黑色的宝剑,而陈到却一袭银甲,握着一杆银色的长枪,背负两柄宝剑。
看着陈到英姿逼人的模样,尤其是那崭新如初的亮银甲,吕布眯起了眼睛,而陈到有些不好意思的抱拳沉声道:“此甲乃父母重金打造。”
不用陈到解释,吕布微微一叹气,摆手道:“本将岂能不知,崭新如初不似祖传之甲。”
说着同时便带着二人朝着高顺所处的军营方向走去,一路上吕布更是傲然的介绍着军中情况。
一路上每处大营的将士不是大声操练,要么就是如火朝天的打理军营,唯有来到眼前的这处军营,陈到脸色凝重起来。
黑压压上千人不动声色的操练,空气中只有那兵器挥舞的撕裂声,根本没有任何大喝的操练热血劲。
“高顺!”
来到陷阵营所处之地后,吕布对着正在操练兵马的高顺便是一声大喝。
身穿一袭黑甲的高顺侧目看到吕布后,巍然不动反而遥遥一抱拳,随后指挥着将士大喝道:“继续操练!”
一声大喝后,高顺才转过身朝着吕布小跑过来。
这一幕令吕布脸上有些挂不住,尴尬的同时不由心中郁闷,这该死的伯平怎么就这么死板。
“高顺拜见主公!”
纵然是甲胄在身的高顺依然是一丝不苟的单膝跪地抱拳沉声大喝。
一般军中甲胄在身的将士行礼大多都是抱拳礼,或者拱手礼,唯有高顺以他吕布家将自称,从未在礼数上有过半点逾越,甚至比较苛刻。
对于高顺家将的自称,吕布无奈下这么多年早已习惯。
“高顺,这位乃是剑圣王越,特来传授教导斥候营剑术,这位是陈到暂且在汝麾下任命。”
吕布介绍着二人,高顺先是听到剑圣王越名字后,眼神毫无波澜,恭敬的一个行礼,王越也赶紧回礼。
但在介绍道陈到后,高顺皱眉下直接呛声拒绝道:“主公曾答应过末将,陷阵营皆由末将选拔,任何人不得插手此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