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唏,那还吃独食,我还给许寡妇给过萝卜呢。”
......
许星尘颦眉,她真是低估了这个星球的人的道德素质,这么容易就被人牵着鼻子走,没有一点自己的思想。
罢了,兔子可以再捕,先把民愤摆平了再说。待她把小麦培育好了,还要给这些人传授,现在闹红脸,到时她任务完不成还是回不去。
想到这些她看向君皓月,嘴唇蠕动,还未说出口,君皓月却跟读懂了似得,走进屋里,穿过屋子走到后院拿出被井水泡的兔肉。
兔肉已经解冻了,等君皓月再拿出来时候,已经被分成了好几块,被他用麻绳捆着提着出来。
许星尘和君皓月将分好的兔肉给在场的人每人分了一块,毕竟不多,按户给的。
王婶搀扶着张田生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分肉,眼见肉越来越少,她嚷嚷起来,“诶诶,我儿子被你表弟打伤,是不是得多培一块。”
许星尘抬眼乜了她一眼,将手上最后一块分给了别人。
“许寡妇!我要去村长那告你!你打伤我儿子,还不给我家分肉!”王婶气急败坏。
“我有义务必须给你家分吗?兔肉是我家的,我想给谁就给谁,有问题?”
“你!...”
许星尘冷哼一声,抱起双臂,“说起告村长,你去告,是你儿子想打我先,这么多眼睛瞧着呢。”说着环视了一圈村民,“是吧,大伙都瞧见了吧?”
村民因为得了许星尘分的肉,所为拿人手短,吃人最短,谁能说出个没有来,都纷纷自告奋勇给许星尘做人证。
“对对,我们都瞧见了,张田生想打许嫂子。”
“对啊,我也瞧见了。”
听着村民替她说话,许星尘却没多高兴,只是看着叫她许嫂子的中年汉子默默摸了一把脸,忧愁涌上心头。
她才二十岁啊,叫嫂子是不是不对劲?
王婶不甘心的咬牙,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,她闹了半天给大伙做了嫁衣,她一分好处没捞到,还给人嘲笑指点。
再看看别的村民的脸上喜洋洋的,嘀咕着今晚有肉吃,她觉得刺眼的紧,还要张口骂,张田生却抱着胳膊嚎。
“娘,我胳膊痛啊!我胳膊动不了了,我胳膊废了!”
王婶这才回神,天呐,张田生的胳膊要是废了,开春了家里的田地可咋办,更重要的是他还没娶上媳妇,谁会嫁一个残废啊!
想到此,王婶再次光打雷不下雨的哀嚎:“我的儿啊,你废了娘可怎么办啊,我可怜的儿啊。”
村民都对她的哀叫不耐烦了,劝她不要在无理取闹了,与其在这嚎,还不如赶紧去找大夫看张田生的胳膊去。
许星尘也是被吵的眼冒金星,“你再别嚎了,他只是脱臼,找大夫正骨就行了。”
王婶瞬间熄了声,嘴上神叨叨的嘀咕,“没废就好,没废就好,走,田生,娘给你找大夫正骨。”
终于送走了找事情的母子,村民戏也看的差不多了,三三两两结伴回去做饭去了。
许星尘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幽幽呵出一团白雾,跺了跺脚对君皓月道,“表弟,得辛苦你再打兔子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