栓子耿直,磕磕绊绊解释了半天,也没解释清楚,还被王婶揪着他嘴笨的短板越描越黑。
周小娘本还因为照看大棚疏忽的事愧疚不已,又听得这席话,情绪上来又掉起泪,只是这回多了份气恼。
许星尘跟栓子讲话她是知道的,是因为他们夫妻吵架,许星尘说帮他劝栓子亲戚借钱的事。
她原本是相信许妹子的,但王婶说的没错啊,许妹子找栓子说话为什么避着自己呢?
周小娘成功的被王婶搅和的无中生有,对许星尘起了疑。
许星尘先是被被毁了小麦基业,接着又给王婶在这挑拨离间,胸中的怒火直逼大脑,瞪着王婶的眸子都能喷出火来。
王婶被她瞪心脏扑通狂跳,目光冷的能将她冰封,但眼底的怒火又像将她烧成灰烬。
但她也不是吃素的,人不要脸天下无敌,她有什么好怕的,越说越来劲。
周小娘听不下去气哭离开,栓子捏着拳恨不能给王婶一记,但媳妇要紧,追着周小娘离开了。
王婶的儿子张田生这个怂包见栓子离开了,才敢跳出来给他娘亲撑腰。
“许寡妇就是个破鞋,大伙们数数,许寡妇都跟多少个男人闹过流言蜚语,若是没有露出狐狸尾巴,怎么能被次次被抓把柄,大伙说是不是啊?”
但是应和声却少的可怜,村民围观是看热闹来的,不是惹腥来的,谁都不想站队。
君皓月冷着脸,向张田生迈出一步,张田生‘咻’地一下窜回了人群。
王婶恨铁不成钢只能独自战斗。
许星尘气笑了,每次传出她跟男人有染的不就眼前这对母子,别人怎么没传出过这种话?
她懒得跟这对满嘴跑火车的母子计较什么男人女人,她现在只想抓出将她的麦田毁于一旦的凶手。
“说起这个,王婶昨日来我家闹了一回,今日又来闹,可是做了什么想趁热打铁?”
许星尘紧紧凝着王婶,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。
王婶心底发虚,但却没有露出马脚,嘴硬的反驳:“许寡妇你什么意思,我怎么闹了,我昨天不过是从你家门口经过。”
“那你今天来是干嘛呢?”
“就,就来揭发你勾引栓子啊。”
许星尘眸底一闪,“那你为何不对着我揭发,而是要对着周小娘揭发,我看王婶你是笃定我不在吧?顺便还能趁着我不在挑拨我和周小娘的关系。”
“你放屁,周小娘就在门口站着,我当然先对着她揭发你勾引人家丈夫,”
“哦,王婶神通广大,是知晓周小娘夫妇会在我这里?”
王婶渐渐招架不住,许星尘的话猜对了七七八八,但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回道:“是啊,他们夫妻最近不是天天过来给你当苦力,自然在你这里了。”
“噢~看样子王婶对我这里甚是了解啊。”
“这明眼人都瞧得见!”
“我那大棚是不是给你毁的。”许星尘大转折直奔主题。
王婶被她之前套娃般的对话绕的思绪都慢了半拍,迷迷糊糊回了句:“我...”
但她又立马回过神来,原地跳脚,指着许星尘怒骂:“许寡妇你胡说什么,什么大棚!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