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婉丽点头,道:“从保密角度来讲,把他转移出来好一点?”她意念一动,将飞碟放在床上,然后用意念把他移了出来。
几人看李凡阳在舱门里如一只小蚂蚁,但出了门就成了一个正常的大人。
陈婉丽伸手托住他,轻轻将他放到床上,接着又忍不住落泪。
卢惠珊看他一个曾经如此可爱的人,如今变成这样了,心里也不好受,有种酸酸地味道。她轻轻搂着陈婉丽的肩,道:“婉丽,别难受了?他要是挺过了这关,会蜕变的。”
陈婉丽哽咽着点了下头,道:“我知道,但我心里不好受。一想到他,我的心就没来由地痛。我希望他快点好起来?”
许久没说话的希来˙梦达道:“婉丽姐,你别哭了。你一哭,我们心里也不好受。”
说话间,黄志昆带着二个年约五十的男子提着药箱走了进来。
几人自动闪到一边,把床边的位置让开了。
二位医生什么话都没有说,轮流对李凡阳把了一下脉,打开他的眼睛看了一下。然后,他们伸手在他的鼻子底下探了片刻,很不乐地皱了下眉,但什么也没有说。然后,他们从他身上抽了一筒如墨汁一样的黑血走了。
黄志昆和卢惠珊把他们送到门口。他特意叮嘱道:“关键要快,他们很快要出发,要去执行秘密任务。对他的病情,我们要有个大概的评估。”
二人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下头。
卢惠珊忙把他们要捐款的事说了。最后,她问:“主任,您说这事乍办?”
黄志昆道:“好事。你尊重他们的意愿。他们直接转账给有关部门也行,由我们代转也可,反正钱要一分不少的转到灾区。
我们不要像某些人,拿着国家的高薪,还不干净地享受着特权,暗地里却还要利用职权大捞特捞,还要干着向外人递刀子杀自己人的勾当。这种人,我最恨了?”
卢惠珊立马把黄志昆的意思对他们说了。
希来˙梦达撒娇地拉着她的手,道:“老师,我们还不相信您吗?姐,我的钱又没用。要不,我多捐三百万?”
希来˙雅瑶点了下头,道:“好。”然后,她道:“既然这样,我们去转款后,立即去昆仑山。我们明天再回来,好不?卢老师。”
卢惠珊点头,道:“好。老师也忙,就不多陪你们了。”
随后,几人到银行转了账,一拍翅膀去了昆仑山的“死亡谷”。
项开明的眼往希来˙雅瑶身上瞟,嘴里却骂:“我让你贼眉贼眼?先削了你的眼珠子再说?”他举剑朝希来˙梦达一剑刺去。
“我姐你也敢偷看?你还好意思说我?看我不剁了你的头?”希来˙梦达毫不示弱。
二女脸一红,在心里骂了一句:“这二个家伙真不是东西。”然后,二人举剑就刺。
接着,又是火花四溅,雨电轰隆而至。
几人咬牙顶了几分钟,终是顶不住跌落下来,手里拿着武器,摇摇晃晃地站了一会,终究没有倒下去。这回,四人可说被雷打得血迹斑斑,一丝不挂了。
二女痛得咝咝啦啦直抽冷气,但脸皮更要紧,意念一动,先闪身进去换衣衫了。
希来˙梦达看着项开明的惨相哈哈笑,道:“开明哥,再来不?”
项开明想着他修为高些,又有过被雷电击成焦炭的经历,自己当然不是对手了。
好汉不吃前亏,死撑也不是办法?所以,他也是意念一闪飙到岸上,道:“不奉陪了。”他忙给自己套了衣服,又恢复了潇洒青年的形象。
希来˙梦达哼了一声,道:“不过瘾。哎呀!不过感觉好多了,要是之前,还不被它打成焦炭了?我们进去养好伤,再接着来。”
陈婉丽看几人进来,有些意外,道:“这么久的雷电,也没把你们怎么样?厉害!”
余慧道:“都有进步了,你出去也一样?”
听她如此一说,陈婉丽也充满了渴望,道:“好,下次,我出去玩一回。”
休息一个小时后,几人的精力又恢复了,但伤口仅结了痂。
陈婉丽看了希来˙雅瑶一眼,道:“如此的话,我们好像不要留人了。可是,师兄师姐,你们能顶住吗?”
项开明摇头,道:“我没事。我相信余慧也可以的?”
几人将飞碟弃置在湖边,腾空而上。
陈婉丽和余慧一起加入了攻击希来˙雅瑶的战局中。二个男人则像是容不下结了世仇似的?也像是杀红了眼的赌徒。
随即,雷鸣电闪,大风大雨与猛雷一齐轰击而致。
几人没有去理会它,仍在风雨中搏击,让火星在风雨中溅个不停。
天仿佛被激怒了,顿时乌天黑地,闪电仿佛从远古的天空中滚滚而来,发出震天的怒吼,想要将天地毁灭了方才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