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雄点了下头,然后招手让人站起来,之后又冲前面哟嗬了一声,冲里面大喊道:“严伯,他们要见您。喂!前面的人向严伯传个信?”
几人虽然出现在他们眼中不过几分钟,但已经惊动了小平原上的所有人。因为,只见肉眼所见的各处,从非常简陋的茅草房里涌出更多的人,更有不少光屁股小孩奔了过来。
十几米高的山脚下,是一片稻田,平整的地方是一大块,不平整地方如地球上的梯田。田野里种着他们叫不出来名的庄稼,快接近成熟期。
在山脚有一条小石径,沿着河岸走,走了大概一公里,一帮人来到一条约一米宽的大路上。大路很直,直达对面三公里外的山脚下。
在对面的山脚下,有众多的茅草房零乱地排开,向两边伸开而去,在山脚排得老长,至少上万间。
项开明扫了一眼一溜长长的茅草房,问:“你们总共有多少人口?”
“多少人口?”岩雄愣了一下,又道:“听说有一万多人?”
希来˙梦达道:“才一万多人,既要耕种,又要防范狮人,劳力不挺紧张的?难怪你们在地里劳作的多是女子和老人?原来,青壮年都上山了?”
几人闲聊了几句,一个老年男子带着三个中年男人,在不远处好奇而诧异地看着几人。
岩雄朝几人举手一揖,道:“严伯,三位叔叔。这几位远方来人,说要见你们?”
李凡阳也举手一揖,道:“严伯,几位叔叔,不好意思?打扰你们了!”
严伯的脸绷了下,有些小的眼睛在几人身上贼溜溜地转,看到三女时,竟是手脚微抖。
三个中年男子反倒比他淡定些,眼睛却贪婪地停在三女身上不想移动。
片刻后,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,随即尴尬地笑笑。
严伯做了个请的手势,道:“你们是远方来的客人,请。”
大路的尽头,是一块泥坪,大概有四百平米。前面的边缘,有一栋木房,墙是用约十公分大的圆木连续垒起来的,屋顶为树皮。它的中间是正厅,两边各有一间厢房。
正厅大概有三百平米,靠墙是二条长的木长凳,一边最少能坐二十人。里面的墙上有一个神龛,里面置着一尊木菩萨,下面的方桌上放着一个约八十公分的瓷质香炉。
村人看他们穿着漂亮、人又天仙般美丽,又惊又喜又羡慕。
沿着田坎走了约二公里,有一个几千平米的河滩。
严伯是个有些精瘦的老头,年纪可能在五十多到六十岁间。他本来有些苍白的脸,此刻变得红光满面,兴奋地朝村人挥着手,道:“大家快下去,等会听天人讲课。”然后,他看着急步而来的岩为,道:“岩为,你先挑人?”
岩为站在河滩一边,把看中的后生点到一边。二十分钟不到,他拉出二十五个后生。之后,他看了严伯一眼,又瞟了六人一眼,有些讷讷地问:“这些人够不?”
李凡阳点头,朝希来˙梦达和项开明挥了下手,道:“你们二个负责教武术,就教刀术和棒术。我们只能待到明天,所以要计算好时间。”
随后,岩为和项开明、希来˙梦达带着二十几个后生,又回木屋前泥坪上去了。
严伯看着一河滩的人,显得很兴奋,对提议的男子道:“严术,你来主持。我看热闹。”
严术笑嘻嘻道:“好!我来。”然后,他用力拍了下手,大声道:“各位乡亲,大家好!我们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来,是因为茄子原来了几位贵客。他们是真正的天人。
大家看他们的穿着,还有他们的女人,长得跟天仙似的?还有,他们的身手,一百多米的峡口,一个飞跃就过去了,跟我们投标枪似的。
大家看,我们和他们比,过的是人过的日子吗?和山上的畜牲差不多?再看我们的女人,你们跟她们对比一下?长得像人吗?但我们运气好,碰上天人了。
说实话,我今晚是睡不着了?看着人家的仙女,心里痒得不行,能睡好吗?另外,我们请天人给大家上课,教我们怎样生活怎样做人?下面,请天人给我们讲课。”
有个中年男子在下面呵呵笑,道:“严术,你有三个老婆,叫她们一起折腾你一宿,看你睡得着不?这几个仙女,你就不要去想了?人家是天人,是你能想的吗?”
听了他的话,河滩传来疯狂放肆地大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