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来·梦达一喜,拉着她急急进了飞碟,激动地问:“我们结婚行不?别看他们显摆?”
他说得直接了当,要是那二对听了,还不笑得喷饭?
麻琴是又喜又惧,瞥了他一眼,道:“你就是骚?不过,按我们夭星的习俗,男的十八,女的十六,也可以结婚了?但按我夭星的规矩,我还要过六年才能结婚的?”
希来·梦达急道:“这能比吗?你到地球后不大了一圈?是地球上的大姑娘了?你看你的个头,还有这里?”他拍自己的胸膛。“还像小姑娘吗?”
“可是,无论是按我们夭星的规矩,还是你们地球人的规矩,你也不到婚龄?”
希来·梦达苦着一张脸,道:“这不是特殊环境吗?我们不在飞碟上吗?”
麻琴更是跳了起来,道:“在飞碟上更不能?要是不小心,我怀孕了怎么办?在地上,做妈妈是女人理所当然的事。在飞碟上,我能做妈妈吗?”
希来·梦达一脸丧气,无奈道:“你这关都过不了,我还用得着去问那位?唉!也是,除了符合我地内的规矩外,好像那里的规矩都行不通?”
麻琴道:“你心急火燎急着结婚干吗?哼,不就……”
希来·梦达一愣,道:“哎!他们怎么不怕怀孕?”
麻琴也傻了,愣愣地看着他,半晌才吐出一句:“这个…这个,我也不懂?”
希来·梦达绷了下脸,道:“傻!你不会向她们取经?”
“我知道了?你这个骚人?真是骚,气死我了?我怎么就听你忽悠,跑上来了?”麻琴捏着他的脸嘻嘻笑。
“哎哟!他们在……我抱着你不放了?”希来·梦达伸手把她搂在怀里,生怕她跑了。
一夜醒来,几人又是精神焕发,继续沿路向北。他们前进的步伐也快了许多。
十个小时过去后,他们时走时飞,不觉把近五百公里甩在身后。
这时,有个黑影在他们眼里一现,但又飞快缩回了岩墙里。几人立即停了下来。
李凡阳举手一揖,道:“对不起,打扰了?还请前辈不要回避,能出来和我们见一面?既然碰上了,不是缘吗?”
麻琴意念一动,变成了一缕如烟似的影子,颤悠悠地踏上了天梯。但她一踏上去,天桥像有韧性似的,没想象的脆弱,但她登了没五步,便忍不住叫了一声,身子一晃,向深渊摔去,吓得她尖声大叫:“快救我!”
希来·梦达手一伸,将她拉了回来。
余慧一双眼瞪得老大,道:“这桥有点古怪?如此薄,看上去很碎,受力却不断?人要是跌下深渊去了,不死也要脱几层皮?”
“这明明是给我们出的一道考题,难道与前面的铡刀地狱一样?又是死与生的考验?前者考的是修为与对时间的掌握,那这里考什么?”李凡阳道。
“麻琴不是一晃就下来了?五百米高的天梯拱形桥,只有十公分宽,又薄如蝉翼,除了考我们的修为外,不还有平衡能力与胆量吗?有时间限制没?”希来·梦达道。
项开明轻轻鼓了下掌,道:“对,它就是要考我们的修为与平衡能力,胆量肯定不算?我们出来混了几年了,谁没胆量?主要考某一方面的能力。”
“既然猜对了,就开始?每人限时十分钟,准许失败,但不能超过三次。不过,跌到深渊丢了性命,我不负任何责任。我也是看热闹的?”眨眼间,出现一个漂亮女子,坐在桥的顶端,朝几人嘻嘻笑。然后,她从容踏着天梯的正中,到深渊的对岸去了。
“等于有二次试练机会,但失败了又变成了实身跌深渊里去了?也就是说,我们在试练失败的时候,只能在岸边试,到远处试的话,连救援的机会也没有?”李凡阳道。
麻琴道:“关键是不能晃到一边去?可失去一点平衡,桥还不侧倾?特别是到顶后。”
“主要在于对力道的把握,我们只能轻轻借一点力?走正中,一定要找准平衡点。如果失衡,则要以极快的速度,将平衡点找回稳住,还考验我们的反应能力。”李凡阳道。
希来·梦达轻轻拍了下麻琴,道:“我们不急,你好好想象一下,如何保持身体平衡?我认为是脚踏两边,而不是踩中心?而且要快要大胆?”
“我想现在去度一回?”麻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