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来·梦达一咬牙,恨恨道:“我们都在情爱地狱中,已经三天多了?”
李凡阳沉重地叹了口气,仍有些无力,道:“我们走?”
没想到他的话音一落,几人又出现在另一个场地,映入眼中的是一片广阔的乡村,茅草房点点。几人一看,像是书中描绘的六十年前的乡村,各处炊烟绕绕,人声鼎沸,但更多的是叫骂声。
几人还未在地上站稳,耳边就传来男人的打骂声,还有女人的尖叫声。
男人一脚脚揣在女人身上,只听叭、吭之声不绝,还不时传来响亮的耳光脆响。男人骂声不绝:“我叫你去骚,我让你给我带绿帽子?”
“啊哟!混蛋!就兴你和那些人去骚B,就不兴老娘玩一回?还有天理没?”女人被打,但回嘴一点也不示弱。
她的回嘴让男人更怒,只听叭地一声脆响,不知是男人的巴掌,还是木板声从茅草房里发了出来,女人发出一声更惨地尖叫。
几人听了只觉得背脊发冷,加快了前走的步伐,走了不到一公里,又听路侧的茅草房里传来男女的互相叫骂声。
男子一怒,叭地一声脆响抽在女人身上,骂道:“妈的,你看你像个女人不?像当娘的不?女儿读三年级了,写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儿子读一年级了,却说一加一等于三?你当妈的是怎么教的?真是蠢B生蠢货。”
更诡秘的是,他们看到一个男子乘着夜幕,拿着锄头,扛着一个编织袋悄悄从后门走出来,正往后面的林子里钻。不知何因,他竟然看不到眼前六个实在的人。
希来·梦达觉得背脊发冷,但又看不过眼。所以,他故意轻轻咳了一声,男子顿时一惊,丢下袋子和锄头飞快钻山里去了。
项开明拿剑将袋子一挑,鲜红的袋子被割开后,只见一具女尸被大卸八块,狰狞地呈现在眼里,腥味扑鼻。
余慧气得咬牙,骂道:“这畜牲也下得了手?怎么着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?有多大的仇?还将她大卸八块?天下有这样的丈夫?妈的,我去杀了他。”她一个弹射去了树林里。
“喂!这是地狱的梦幻镜象?”项开明伸手将她拉住了。
麻琴恨恨地骂道:“这男人跟妖兽一样可恶?”
希来·雅瑶气得直蹬脚,道:“我们快走?我一点也不想看到这些?”
几人走了一公里,见一座独立的小楼,里面同样传出男人…,女子…,还有小儿哭声。
男人忍不住抱怨道:“你不喜欢他,干吗还给他生孩子?”
“谁知道会这样?妈的,老娘肚里怀着他的孩子的时候。他就勾搭上小姑娘了,真不是东西?哎哟!不管他了,老娘正在兴头上呢?……”女人道。
“他在旁边哭闹?我们还能做什么?弄得一点兴趣也没有?”男子皱眉抱怨道。
几人忍不住瞟了一眼,只见楼上的房里,男女……在薄薄的窗帘后。女子突然间伸手掐住了婴儿的脖子。
几人吓出一身冷汗,快速离去。
希来·雅瑶浑身打颤,道:“那不是她生的孩子吗?她也下得了手?”
项开明道:“你们仔细听?到处都是诡异声,要是我们寻声音过去看,到处是人间悲剧。所谓地狱,就是把人间的惨剧集中到一起来了?”
余慧轻轻拍了下胸口,道:“好在没有如刑罚一样,集中在一起体现?不然,我还不早吓毛了?就是这样,也吓得我出冷汗了?”
希来·雅瑶道:“我们到的是第四重:骨肉相残。下面的欲海横流、心魂烤炙、爱海刀山,肯定是让人浑身打颤,或是污人眼睛的那种,我们就不要去看了,尽量以最快的速度通过?离开这个污浊的地方。”
麻琴道:“这几层最折磨人了?我们连选择不看的权利都没有?”
项开明道:“情爱地狱好大,我们至少走了有百十公里了,也才到第四重?”
希来·梦达哼一声,道:“下一重是欲海横流,看名字就知道是个十分淫荡的地方。”
过去之后,几人看景,仿佛像进入了一个童话世界。只见通道二侧绿树成荫,有不少飞檐翘角的房子,如小宫殿,掩映在鲜花绿树丛中。
可让人讶异的是,漂亮房里飘出的是男欢女笑……更让几人感到恶心的是,在通道的两旁,还有各处的林荫树下,到处有零星的男女。
余慧瞟了丈夫一眼,道:“这就是欲海横流的结果
“哎呀!恶心死了,我们快走?”麻琴嚷了一句,飞跑起来。
十公里过去后,通道的两侧突然下凹,一个低通道约二十米的盆出现在几人眼里。
盆地只有十平方公里,摆设如淫魂地狱一样。所不同的是,
几人快速扫了一眼,浑身打颤,一身发软,但还是忍着恐惧,不时睁眼,不时闭眼,强忍着不适快速离去。
之后,便是爱海刀山。
通道两侧,是起伏不大的小山峦,山上长满了如尖刀一样的剑尖。狱卒们站在通道上,捏着罪魂的躯体,
罪魂们的惨叫、哀嚎之声像比赛似的,在四周回荡,让人颤栗。
麻琴更是吓得摔了一跤,爬起来后,又颤栗着往前跑。
回到通道上,李凡阳只觉得浑身乏力,全身发软,一闪身进了飞碟。
(今日一章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