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先是面面相觑,接着是气得跳脚,之后是垂头丧气。
希来˙梦达更是大叫:“天下有这么无情的吗?刚举行完婚礼,就把我们拆开了?还一拆就四个月?不用做人了?”然后,他一脸无奈,喃喃道:“如此险恶的环境,还要把我们分开,飞碟也不能借助了?还怎么玩?不直接拍死我们得了?气死我了?”
项开明看着妻子苦笑,道:“我们此去,无论那一方,都要经过九死一生,但愿还有能再见的机会?机缘果真不是好得的?”
余慧撇嘴道:“你怎么说话的?什么但愿还有再见的机会?真是的?”
希来˙雅瑶道:“这不又是要我们去挑起此星的争斗吗?又要让这里血流成河?”
李凡阳见器灵不答他,感到无比愤怒,骂道:“混蛋!器灵,你说话啊?这就是你们嘴里的‘公平正义’?所谓宇宙大道,就是鼓励人类杀戮,流血成河,让我们如人似鬼、生不如死?是不?你说话?”
“年轻人,别激动?修神之路,从来不是平坦的?那个神仙不是从血海尸山上踏过来的?‘公平正义’,各有各的解释,不同的角度看问题而已。你们好自为之,到明天清晨,也没几个时辰了?”器灵冷冷的声音从飞碟里传了出来。
希来˙雅瑶看着丈夫,泪从眼角流出来,呜咽道:“我们都冷静点,先抓紧时间考虑一下该怎么做?趁现在还没有分开?”
希来˙梦达盯着妻子,道:“我们刚新婚,还没有新婚之实,不管了,先做了夫妻再说?这里磨难不少,却把三对人都拆开了,让我们怎样对敌?连阴阳剑都玩不了?”
麻琴忍不住哭起来,道:“还不怪你?你把我骗上来?受不尽的罪?”
李凡阳紧紧地抱着妻子,长长叹了口气,嘴在她的眼眶上点了一下,又放开她,无奈道:“不好意思了?几位。我有些激动,但激动解决不了问题?
我们还是进飞碟探讨一下该怎么做?然后,我们趁今晚还有飞碟的使用权,该做什么做什么?也许,我们这次分开后,要四月才能相聚?也许如前,不用一个月就相聚了?”
几人一闪进了飞碟,生怕见不着了似的?女人黏在丈夫腿上,搂着他们脸贴脸,心里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。
希来˙雅瑶觉得心要碎了,但觉得这样黏着也不是办法,有可能在之后的任务中死得更快。她在丈夫的脸上亲了一下,站起来,道:“好了,我们还是理智点?
这样下去,我们会带着情感悲伤去工作,只会死得更快?爱情和工作是二回事,处理不好是悲情。下面,我们做个探讨?然后,做我们该做的,该爱的时候就好好爱?”
希来˙雅瑶道:“我觉得要先把四大势力的分布情况弄清,才好分工?要是锌魔王和铬魔王是一南一北,或是一东一西呢?另二个魔王也是如此?就近搭配为好。”
项开明一愣,放开妻子的手,道:“这也不是不可能?如果这样分布的话,我们要促成双方联盟,可能要合力才能完成?这样的话,我们也许每月要见一次面?”
余慧侧了他一眼,道:“所以,说去促成联盟的事,也不大现实?以常态来推理,各居一方的可能性最大?所以,我们先要把此星的基本势力与范围等情况搞清,再分工方有最佳方案?”
希来˙梦达撇嘴道:“那还讨论啥?人生三大喜,洞房花烛夜可放在前面。我不管了?麻琴,我们走?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?到时,又不知要等到那天了?”
麻琴冲几人做了个鬼脸,道:“不陪了,他骚得不行?我也不眼热你们了?算了,都抓紧吧?这事也只能先理个头绪,要等过二天了解些实际情况后,才定得下来?现在,我们也就知道这个星球有多大?还能干什么?”最后,她又忍不住抱怨起来。
余慧朝她挥了下手,道:“去,别多嘴了,去度你的**去?”
随后,各人拉着妻子的手进了房间。
李凡阳看着妻子,道:“你有什么看法和想法?他们可以不想,但我们不能不想?”
希来˙雅瑶轻轻颤了一下,在他耳边小声道:“我怎么有种发冷的感觉?他这样拆散我们下达任务,不但力量减弱了,也没了互相照应?他似乎还有更深的意思?但到底是什么?我又说不清?”
李凡阳看着她,陡然想起了陈婉丽,还有一些话,此刻却是不能说,也不能不去想?他不敢看她的眼睛,忍不住颤了一下,有些模棱两可道:“也不知道那位想做什么文章?开明有没有其它想法?”
“我们没有真实地遵循他的旨意去做事,他能放过我们?执行任务,他连飞碟都不给了,是不是收回去的前奏?”希来˙雅瑶一脸担忧。
“不知道?我们只能看事态如何发展了?飞碟应该暂时不会收回?但再这样来二回,就难说了?不是我想犟?而是不想去做违心不合天理的事?”李凡阳叹气。
“要不,我们别去想了?今天分开后,也不知道要多久?只要是正确的事,我都支持你,死也陪着你。”希来˙雅瑶淌着泪,跃到他身上,吻着他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