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琴那里躲得开?背上被它插了四个小洞,屁股被切了二条沟,也是鲜血淋漓。
好在这时的希来˙梦达也得手,一脚踢在旋龟底部,向空中激射,眼看要跌出擂台。
井从阳反应极快,立马恢复自身,顺势驭空向上,又一闪落回到擂台。
这时,希来˙梦达顺势一个弹跳,现身一拳砸在狴犴前肢上,只听咔嚓一声,将它的前肢砸断。但它洒了些血后,手又接了回去。
十几秒的时间,双方就打得精彩纷呈,凶险连连,现场的观众,个个兴奋得睁大了眼睛,不少女孩更是吓得尖声大叫。
啦啦队的队员也看得一愣一愣的,那还记得喊加油?一分钟过后,他们才回过神,齐声呐喊:“天螺队(宇宙队)加油!”
现场的数十万观众,也是举手大喊:“加油!”
声音惊天动地,在上空回荡不绝,现场如沸腾的海洋。
这种惊险的招式接连上演,不到三分钟,二位裁判各出手了一次。
到了这时,无论是谁,都受了不轻的伤,擂台上到处是血的痕迹。鲜血溅落到台上后,胶泥直接将鲜血吸收了,只留下一些湿的印痕。
这种高强度而又危险的战斗,谁也不能长久坚持,一来体力消耗太大,二来伤口越来越多,如果不及时疗伤救治,会产生不利的后果。
所以,十分钟不到,乔千琴意念一动,一把白剑寒光闪闪,朝麻琴削了过去。
麻琴一个侧闪,剑也凭空出现在手中,伸剑一挡,顺带往上一抬,朝她反削过去。
有人带了头,眨眼间,双方队员也亮出了兵器。
宇宙队一方全部是剑,本地队就有些乱了,严半安、宁飞风使的是单刀,温初南用的是朴刀。游忆香和井从阳使的是剑,乔千琴使的是枪。
无论那方的兵器,看上去都是寒光闪闪,颇为吓人。
双方都亮出了兵器,二个裁判也不淡定了,生怕出现死人意外。
六人心照不宣地使用起了阴阳剑。
无论那一方,开始的时候,都是有守有攻,也不敢打乱,各自围着自己的对手进攻或阻挡。宇宙队以夫妻配合为主,天螺队一方,当然攻击自己的抽选对手了。
宁飞风一个弹跳,一刀先朝李凡阳砍去,却被希来˙雅瑶一个半旋接了过来。李凡阳也是剑一伸,接了严半安的刀。随后,夫妻俩快速往侧一闪,将二人围在中间。然后,二人默契的一个左旋,一个右旋,又回到了各自的对手面前,剑一上一下,先是守,后是攻。
宁飞风见他们使的都是阴阳剑,不禁颇为讶异,道:“大家小心了,他们使的是夫妻剑,防守极严,反攻的时候却极为快捷。我们想要胜的话,就看你们有没有绝招了?而且要出其不意地使出来,方能有效果?”
严半安道:“所以,我们谁也不要指望谁?认真对待各自的对手。另外,有其它手段的,可以配合使用。”
接着,擂台上叮当之声密集响起,兵器擦出的火花,如闪电密密轰出,震人心魂。
这时的啦啦队们,也越发激动起来,加油声喊得更是起劲。
十分钟很快过去,双方的攻势,除了井从阳和乔千琴的劣势有点明显外,其他人都势均力敌,难分伯仲。但无论是谁,都被对方砍得鲜血淋漓,谁也不好受?
不过十分钟,二位裁判五次出手,把五位队员从死亡边缘解救出来。
这时的严半安和宁飞风不免有些着急,要是井从阳和乔千琴先败下阵去了,还比什么?那时就是六对四的局面,只有直接认输的份了?
宁飞风不淡定了,意念一动,刀上火焰飞射,口中红色火焰飞出,朝李凡阳夫妻激射而去。严半安右手举刀一砍,左手一飞,一张网朝舞台罩下,却不罩自己人。
乔千琴剑术比麻琴要差,嘴一动吹起了口哨,顿时让人灵魂震颤,却不料麻琴一剑削来,在她屁股上切了一道不浅的沟,痛得她龇牙咧嘴,但她立马忍住了,继续吹哨。
温初南一刀朝项开明扎过去,同时瓷壶一喷,白色液体朝夫妇俩泼了过去,又向整个擂台漫延,粘乎乎的,让人难以动弹,也只粘对方。
这时的游忆香,右手持剑朝余慧的头部用力一划,想将她切成二半,同时左手一撒,一道闪电一轰而出,卷向整个擂台。
井从阳右手持刀一竖,挡住希来˙梦达削来的剑,左手往空中一抛,一股强劲的吸力,朝六人卷了过去。在他面前的希来˙梦达夫妻,眼看就要吸了进去。
在场的观众,都是心里一凉,把眼睛睁得老大,看他们如何应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