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听了,先是一愣,后是一喜,有些讶异地看着他。
希来˙梦达一喜,问:“又是什么人?不会太厉害吧?不过,他们应该不知道我们的底细?我们也不知道对方的底。但敢打我们主意的,至少也是器魂王的存在了?要是来个器魂帝,还不玩死我们?”之后,他又苦着一张脸。
李凡阳看着沙漠的深处,脸色突然严重多了,道:“好像有三人?未必是我们能对付的?我们修为长得太快,太虚。你们如何打算?不打马上进飞碟,但躲也不是办法?
不管怎么打算?麻琴刚复原不能参与,但可以驾着飞碟当武器,偶尔帮我们一把。可是,要是他们三个都是器魂王,你们也随时有丧命的可能?我和雅瑶勉强自保。”
几人不淡定了,甚至觉得背脊发冷,但只要不被对方突袭,保命的机会还是有的?
希来˙梦达叹苦,道:“要是麻琴不能参加战斗,我们的阴阳剑出不了力?但在器魂王面前,我们也不够人家拍一掌?这么说,只剩下姐和你,也未入门槛,又怎么玩?对方要有个器魂王中期以上的存在?”
“好,你们小心了。这样的情况下,我们别想发财了,能做到保命就不错了?要随时做好逃的准备?”李凡阳小声说了一句,然后冲沙漠深处道:“朋友真是煞费苦心?又何必躲着藏着?不是想来见回章程的吗?”
三个黑点快如闪电般地朝几人扑了过来,影未到,剑先到。
由于有了警示,几人自然有了准备。六人没有任何犹豫,感到三个黑点扑来,持剑猛地一甩,六道剑芒甩了过去。但除了李凡阳甩中一人外,其余几人的都是擦着影子过。
麻琴甩出一剑后就闪进了飞碟。然后,她将飞碟变成一个点,往外扫了一眼,朝一个影子高速扎了过去。
其中一号男子大叫:“小心点,这小白脸好像接近器魂王了?妈的,差点给他伤到了要害部位?我倒要看看是你强,还是我强?”
在李凡阳甩出一剑的同时,希来˙雅瑶也朝他甩来一剑。
一号男在叫的同时,就地一滚,躲了她的一剑,但李凡阳又一剑快速甩了过来,并把弧度扩得很大,剑芒在切向他的同时,也切向了二号男。
一号男吓得不轻,没想到夫妻俩的身手如此快捷?他快速在地上一滚,躲过了二人的剑芒,又快速向空中弹起,同时甩手一剑,手随剑伸长,快速朝二人切了过去。
李凡阳夫妻在向空弹起的同时,又是一道剑芒朝他切了过去,同时伸手一挡,将他的剑挡住。于是,三人的战斗在毫秒间变成了近战。
所以,夫妇俩都知道发不了善心,只有下狠手快手,把对手镇压了,才能确保队友不至于丧命。因此,二人的阴阳剑耍得飞快,希来˙雅瑶切他胸部,李凡阳切他头部。
这时,他们也只有专心攻击对手了。双方都是近距离,剑芒想要甩的话,不但难伤到对方,反而有可能伤及自己人。
因此,李凡阳夫妻的剑舞得飞快,但对方的修为毕竟不低,总能挡住二人对要害部位的攻击,可其它部位伤的次数多了,对身体也有实质性地损害。
所以,男子吓得不轻,气得大叫:“你俩怎么搞的?快点杀了他们过来帮我?”
二号男道:“不对,这对臭夫妻的修为也提高了不少?以我的能力,没一定的时间,根本解决不了他俩?妈的,他们的修为,一夜间就见涨了?”
三号男更是大骂:“这对懦夫,我刚对上一招,那婊子就躲飞碟里去了?男的不时刺我一剑,女的驾着飞碟在我身边乱撞,差点穿我心了?飞碟可是神器。”
说话间,一号男被李凡阳甩出一道剑芒,从他的头部往下切,吓得他汗毛倒竖,一个快速侧闪,躲开这一剑,但后背被希来˙雅瑶一剑削来,大腿又被划断。男子吓得不轻,一个空灵去了空中,右手朝夫妻俩快速甩出一剑,又顺手朝项开明夫妻削了过去。
但李凡阳的反应也不慢,伸剑一挡,希来˙雅瑶一道剑芒又朝他甩了过去。
项开明夫妻面对二号男的攻击,那有攻击力?一起防守,也相当被动,二人的反应不算慢,但总比对方差一点点。所以,片刻间,夫妻俩都被他割开了多道口子,鲜血淋漓。
希来˙梦达在妻子的配合下,对三号实行攻击,但二人修为相差太远,即使麻琴借着飞碟偷袭,但反应那能和对方比?如此,他不时到飞碟里躲避,又不时飞出来偷袭。
但他刚从飞碟里奔出来,对方的剑就削过来了,好像能算准他出来时间似的?他偷袭了二回,都被对方挡了,未伤对方毫分。可第三回,他被刺了个正着,一条腿被削断。
这时的三号男有些恼火,干脆顺势一转,一剑朝项开明夫妻削了过去。不但他们夫妻吓得冒魂,李凡阳夫妻也吓得汗毛倒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