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凡阳道:“到底是真是假?等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?难道是前苏联仿造出来的?不太可能吧?主要是要造它的琥珀太珍贵、太难找了。”
项开明道:“所以,无论时间如何紧,我们都要仔细看一回这个宫殿,到底奢华到何种程度?无论如何,也要饱回眼福再走,是不?”
几人说着话,在树林中落了下来,然后加入游客当中,等待开放时间。
片刻之间,他们沿着一口池塘大路向里而进,不久来到一个阶梯前。阶梯比较宽,但并不高,只有六梯。
上了台阶,便是一段泥土路,两边间隔一定的距离,便有一尊精美的大理石雕像。土路一直延伸到皇宫前,即叶卡捷琳娜宫。
房屋的外形是绿色的墙、白色的柱、金色的镂花,还有房屋顶四个金色的洋葱塔楼顶。
正门前有一个伸出的檐廊,前面八根白色石柱、分成四组,撑住上面伸出的阳台。每根白色柱顶有金色的精美镂花,四组柱子前,各有一精美的雕像,中间为女,两边为男。
窗、门为拱形顶,顶上有美丽的雕花。
几人迈步而进,只见宫内金碧辉煌的大厅一间接一间,组成了一条“金色的走廊”。他们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。
希来˙雅瑶拍了下嘴,小声道:“这种装璜,简直是金屋。这不是你们讲过的那个‘金屋藏娇’故事的翻版吗?那来那么多金子?我怀疑地表人早去我老家偷金子了?”
陈婉丽小声回道:“你老家多金,也不见得你家的房子怎么漂亮?只是一些用具,倒是我们一般人都用不起的金器。”
希来˙雅瑶淡笑道:“我老爸就是个小村长,人家是国王。这能比吗?”
只见各个房间,全是拱形窗子、拱形门,墙侧和窗侧,全部是金色的菊花装饰,屋顶是精美的壁画,看上去金光刺眼,富丽堂皇。
随后,他们来到了宽敞的接待大厅。大厅是长方形,也不知道有几百平方米?古铜色的木地板,两边的长墙是落地窗占了多数。窗分为两层,下长上短,全部为拱形窗,各个窗顶和两窗间的间隔,全部是金色的精美镂花。
而进门和对面的对墙,均为三张拱门,门侧和门顶,都是金色的精美镂花,美仑美奂。
余慧啧啧有声,叹了一句:“啊呀!我们真的是长见识了。”
而在二竖屏相接的间隔处,雕有精美的人像和其它图饰。但无论是上层还是下层,都在必要的地方嵌上了宝石、翡翠、银泊等,整个房间金光闪闪,让人目光呆滞。
陈婉丽拉着李凡阳的手,道:“之前的君王,为了个人的生活享受与奢华,做出的出格举动,还真是不可思议?”
余慧在项开明的耳边叹了口气,道:“世上还有这样奢华的帝皇,真是见识了。”
项开明苦笑,道:“但和秦始皇比起来,还是差了不少?秦皇几十万平米的地宫,还有三百里的阿房宫,花费只怕多了一百倍也不止?”
希来˙雅瑶右手在希来˙梦达眼前晃了晃,道:“弟,你是不是傻眼了?”
希来˙梦达苦着脸,道:“姐,这……”
李凡阳叹了口气,道:“走吧,我们已经看过了。”
几人发了一会呆,随即迈步出来。
项开明道:“为了这件琥珀屋,世上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?阿尔弗雷德·罗德博士,这位在XXXX统治这个城市时,一直是负责琥珀收藏品管理工作的博物馆馆长。
在XXXXXX委员会准备对他和他的妻子进行审问的前一天,双双神秘死去,但苏联情报部门官员一直没有找到夫妇俩的尸体。
另一位奇怪消失的人物是签署了罗德博士死亡证明的医生,接下来是坚持不懈调查‘琥珀屋’去向的乔治·斯台恩。他被人发现一丝不挂地死在德国的一个森林里。
他的胃被手术刀割得七零八碎,死状极惨。斯台恩是一位德国研究人员,他曾帮助向苏联转交了数百件XXXX劫掠的‘文物’。”
李凡阳道:“我的推测只有一个,就是当时的XX组成了一支极为忠诚且精干的部队,保护他们这批极为贵重的财富。他们中,可能还有特异技能。”
余慧道:“还有一种说法,XX可能将从圣彼得堡劫掠来的财宝——包括二十七箱被拆整为零的‘琥珀屋’,全都沉到了奥地利中部死山山脉中的托普利茨湖底去了。”
陈婉丽摇头,道:“有人去找了,但到底有没有找到?人家秘而不宣。所以,它也成了历史之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