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,台湾根本没有任何反应,反倒是民众开心大笑。
“喂!快来看呀!昨天在大西洋出现的飞碟来我们台湾了。啊呀!过瘾啊!”不少人大声欢叫。
“阿呀!快拍照。天哪!飞碟运动的速度太快了。”更有美女尖声大叫。
李凡阳一惊,忙把操纵杆往后一拉,飞碟直线而上,道:“我们吓不着官爷了,倒是让民众看了一回热闹。你看他们那个高兴劲?”
陈婉丽拍手,笑道:“你看他们,比我们还要开心?”
“作为凡人,能看一回神器能不开心吗?算了,我们还是潜水里去好了。”李凡阳应了一句,然后把操纵杆往前一推,飞碟一个转弯扎入水中,嘴里默念道:“潜水深度一百米,前进方向浙江温州,前进速度每秒十米。”
当晚十一点多,他们在露关镇登岸。这回上岸,他们舒服多了。
二人在离岸不远处下了飞碟,李凡阳意念一动,把它变成扑克放在袋子里。然后,他牵着陈婉丽的手往镇里走。在当地住了一晚后,二人于第二天下午回到了南京。
三月十日晚,陈婉丽又来到李凡阳的租住地。她瞟了眼放在床上的飞碟,问:“明天,我们是不是又驾它出去玩?要不,我们去百慕大的海底看看?”
李凡阳摇头,道:“我们折腾一段时间了,只怕有很多人怀疑到我们身上来了?”
陈婉丽开心地一笑,道:“那也不怕,没人能查到证据。我们可以把它变成分子,什么也看不到?再说,器灵是干吗的?它不会自我保护?它主人还不抽死它?”
李凡阳还是摇头,道:“我觉得这段时间,主要做二项工作:一是在飞碟里修炼,提高精神力。你不觉得我们在里面修炼了三个晚上,脑子清明了许多,眼睛也明亮了吗?
二是要加强对心理素质的强化训练。一点小事,就吓得我们浑身打颤?这点胆量,我们能去宇宙中?明天,我带你一起去郊游,晚上野外宿营,以增强胆识。你有这个胆没?”
陈婉丽不由自主地一缩,道:“你是想带我去坟地吧?”
李凡阳挑衅地朝她一笑,激道:“怎么啦?你不敢了?”
陈婉丽悠悠地叹气道:“我还真的感到后背发冷。长这么大了,我只白天在坟地路过几次。晚上去,我想着就心里发毛,能不把魂丢了?”
“你可千万别这样说我哟?小妹。不然,我还有信心追你吗?”李凡阳一双眼溜溜地在她向上转着,二人沿着小路往上爬。
“哼!不上小人的当。”陈婉丽瞟了他一眼,回嘴道。
这片黄土山,几乎成了坟茔的堆积地了。山上没几棵树,坟墓是一坟连着一坟,各坟地中间几乎没有空隔,漫山遍野,尽管是有阳光的白天,但它也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,觉得有股阴凉的寒气直往心里透。
李凡阳站在山顶,看着一片坟茔,道:“你看,前面那坟坐北朝南,且把围砌得很好的,看成色至少上百年了?那些杂草不少的怕有二十年以上了。这山顶和坡底显得新色些的,应该是近些年埋的,应该实在是难找地方了,只好往这些地方送了。”
陈婉丽看着密密的坟茔,皱眉道:“你还别说,如今要找个埋死人的地方还真难?网上说,如今的人是养不起,也死不起,还真有道理?听说坟地高的,要价二三十万。
我听乡下的亲戚说,他们家的房前屋后都是坟茔。我死后,什么都不要?骨灰往坑里一丢,栽棵树在上面就行了,为绿化祖国大地做贡献。”
李凡阳点头,道:“是应该洒脱些,周总理的骨灰不撒向大地了吗?每个人死后都这样堆一个坟,几十年后怕是要遍布全国的每寸大地了。
听说当年的南京、武汉保卫战,这一带都是外围战场,不知有多少军人战死在这些地方。听当地的老人说,当年这一带的夜晚,时常能听到鬼魂的冤嚎。”
陈婉丽抓紧他的胳膊,道:“你别说得那么恐怖好不?”
李凡阳淡淡一笑,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背,道:“老百姓的话虽然有夸张的成份,但也间接说明了当年大战的恐怖与惨烈。”
“喂!你是说,我们今晚来这里野营?”陈婉丽攥着他的手,转身看着身后。
“我看这里不错。怎么样?你够胆不?”李凡阳瞟了她一眼,嘿嘿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