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凡阳点头,道:“有道理,但还是涉及到我们的修为问题。”他晃了下手里的小玉瓶,又道:“我的宝贝叫镇心宝。得到它后,我常拿它在手里惨悟,至今不知所以然?”
“啊?你也这样?我还以为只有我傻?所以,我一直不敢吭声。我的宝贝叫定地灵。从名称来看不难理解,是不?可我偷偷做了多次实验,连山上滚下的小石头都镇不住,别说定地了?”项开明吃惊过后,苦着脸。他捏在手里的是个小瓷瓶。
“啊?这么说,还不一样?”余慧道。她晃了下手中的小银瓶,又道:“我的宝贝叫逃不离。什么逃不离?对鸟都没用。我对鸟试过,但人家飞翔如常。”
希来˙梦达颇为吃惊,道:“啊?你们又多了一样宝贝?那我不亏大了?”
项开明道:“什么你亏大了?你成了炼药师,又多了一项法技,不就少了一样宝贝吗?至于让你那么眼热吗?你的炉子,是我们的宝贝能比的吗?”
希来˙瑶雅道:“这么说,我的宝贝也就名字好听?还天地动呢?我试过了,顶多动动小石块之类的。动几块小石头,我要宝贝帮忙吗?”
“也不错呀!”陈婉丽道:“我的是影魂巾,倒是有点用,但只能对普通人有点用。它对我有啥用?我不有**瓶了吗?”她捏在手里的是一条如绸一样的花手巾。
李凡阳看着她,叹了口气,道:“既然是宝贝,当然有它的用处,只是作用大小不同罢了。你也用不着丧气,先收着,总有用得上的一天。你的宝贝也许应该用在出其不意的地方,只是名字难听一点而已。”
陈婉丽有些闷闷不乐地把手巾收入了戒指中,懒懒道:“管它呢?既然用不上就不用。”
项开明苦叹,道:“这么说,我们想拿大船里的机缘,是没有希望了?”
李凡阳点头,道:“这难说,也许要等我们探索了太阳系以后,方有能力取得。眼下没有就没有呗?反正以我们现在的能力,就是得了宝贝也用不上,手里拿的不还没消化?
以后大家得了宝贝,是各自的机缘。所以,我觉得还是保密的好。当然,为了维护我们队友的安全,关键时刻还是要拿出来用的。”
陈婉丽迟疑了一下,道:“这……这样好吗?”
李凡阳的脸皮也特厚,道:“这有什么不好?到时,你都是我的。既然你都是我的,那你的宝贝,不也是我的宝贝吗?”
陈婉丽把宝贝捏在手里,悻悻道:“几位姐妹听到没?说来说去,还是我们女人亏,等男人娶回家了,什么都是他的了,包括人。总之,这几十年,我们女人又成了男人的商品了。我呸!”
李凡阳反倒尴尬起来,道:“婉丽,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?”
陈婉丽并不领他的情,道:“你心里不是那个意思,但话里是那个意思。如今的男人,有几个不是那个意思?有钱的老板,有权的官人,主动的、被迫的,投怀送抱的女人,不都成了他的女人了吗?”
项开明道:“这不是人的世界吗?除非我们去泸沽湖生活,让女人生了男孩冲人嚷嚷:‘你怎么又生了个赔钱货?’但可能吗?我们在那里窝得住?”
“啊!泸沽湖?泸沽湖是啥地方?”希来˙梦达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。
希来˙瑶雅道:“有时间的时候,我跟你说。你不在的时,我们游了好多地方。所以,你学了炼药,又丢了这里。不过,不管怎么说,还是炼药师的名头赚多了。”
李凡阳道:“好了,有些题外话,我们心里有数就行。但作为人,在内心深处应该有‘公平正义’这个天然的法理。当有能力去践行的时候,我们应努力去践行。
这是神的使命,而我们正走在成神的路上。如果我们连路都走错了,想要修成正果的话,只怕是镜中花、水中月。因此,有些事,我们不能去计较太多。”
希来˙梦达有些吃惊,嚷了起来:“啊?队长,你怎么把我师傅和我说的话搬这里来了?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可能是一种巧合吧?从古到今、从中到外的各种宗教来看,那有不主持公平正义的大神?不然,他们能不遭到天地力量的反蚀吗?”李凡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