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同时,这个宫人还暗自寻思,事情有变,这场戏玩大了,看來白姑娘是要把南王往死里咬了,
照起先皇后交代,本是在南王对白依依“图谋不轨”的时候,听到白依依喊救命便冲进來,可是他们候在易安苑外,一直沒有听到喊救命,接着悄悄潜进易安苑,便听到了白依依最后的惨叫,就是白依依的叫声,才令他们不再犹豫的冲进了屋子,结果却看到了这样的情形,好在他们都是后宫太监,对这样的事也沒多大避讳,若是正常男子,怕是要将眼珠子挖出來了吧,
既然是皇后之前交代的,那么也只有帮着白依依继续演戏了,所以那个为首的宫人才对白依依说出了那番话,也就是西门易侮辱了白依依的过错是做实了,
“滚,”白依依已经顾不得考虑什么计划,恨不得要将所有的人斩尽杀绝,包括西门易,
众人赶紧退出了屋子,按照计划,是要去找皇后与皇上为白依依做主了,
西门易捡起地上的衣衫,套在了自己的身上,而白依依的衣衫却被饥饿如狼的西门易给撕碎了,根本无法再穿,
“白依依,不要告诉本王这件事是你诚心设计的,”西门易拾起那件被白依依自己脱掉的太监服,着手撕个粉碎,丢在了地上,双手扶在桌上,眸光阴冷的盯着白依依道,
“是又怎么样,我就是要把你拖下水,”白依依恨恨的与西门易四目相对,
她要被这件意外气疯了,也恨透了,发生了这样的事,她一定要将西门易往死里弄,
“本王只见过男人为了得到女人施药设计的,还沒见过你为了得到本王用出了这样下三滥的手段,”西门易俯下身,抬手勾起白依依的下颚,唇边挂起妖魅的笑意,“不过,这药可真是好,能不能告诉本王从什么地方搞到的,”
“好药自然是要留着自己用了,”白依依盯着西门易的眼睛是无法散去的恨意,
她相信这件事不是西门易做的,否则绝不会允许皇后的人冲了进來,可是又不是她安排的,那又会是谁,是谁在害她,
不过白依依不想跟西门易讨论这些,就算说了他又能信几分,
身为一个身怀武艺的人竟然沒有抵过暗中的**,果然是沒用,
或者说这药性很强,连西门易都抗不过,
白依依垂下眼睑,暗自寻思,若是她手中有这种药的话,是不是西门昊早已归她,在他的眼中还只有她自己的时候,二人便共赴**,一切就都改变了,
可是现在,,
白依依看着那处子落红,她竟然这样狼狈的被西门易夺去了贞操,
曾经陷害苏染画的清白,结果自己还沒有如愿嫁进北王府便已被别的男人夺去了清白,这是不是老天存心给她的报应,
白依依此时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抓狂,
“好,你有种,”西门易收回身,一把甩开了白依依,
白依依险些从桌子摔到了地上,
西门易甩开门,大步走出了屋子,他只认为这件事是白依依存心设计的,便也沒有去注意周围是不是还藏着别人,
而白依依不会武功,更是觉察不到什么地方躲着人,但是她肯定那个人一定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