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说母妃怎么会來,原來是你想找她做说客,”西门哲一把将白盏凤甩到一边,
“你做出了这样的事,就算沒人去找我,我岂能置之不理,”瑶太妃道,
“母妃,你柔弱了那么多年,难道真沒想过立于众人之上,”西门哲问,
瑶太妃摇摇头,神情凝重的望着自己的儿子,“争來争去,你会觉得快乐吗,”
“得了天下,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,您说我快不快乐,”西门哲哈哈大笑,“如今我再也不必受任何人的欺辱,踩在万人之上,您说我开不开心,母妃,当年的我真傻,不知道争抢,否则早就奠定了基业,也不必多熬了这么多年,多给了西门昊几年做皇帝的机会,”
“你说这样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,真的全能得到吗,”瑶妃说着扫了眼一侧的苏染画,
苏染画是西门哲心中拔不掉的痛,
“最起码她这个人现在必须屈从与我,”西门哲固执的道,走到苏染画跟前,一字字的问,“你喝还是不喝,”
“哲儿,,”瑶妃厉声叫道,
“母妃,向來你从不理会外事,如今你也不要理会儿臣,我不想在你跟前也感受到不公平,”西门哲打断瑶太妃的话道,
“哀家真沒想到你今日会如此不可理喻,”太皇太后强忍着毒痛,在众人的陪同下赶來,
“母后,臣妾无能为力,”瑶太妃走到太皇太后身边,歉疚的道,
“你们不必在我母妃身上打主意了,今日我所做的与她无关,她也管不得我,”西门哲道,“如果你们真想活命,不如求求皇后娘娘,”
太皇太后一眼就扫到苏染画手中的药瓶,年长的经验很快就明白了什么,“染画,不必为我们考虑,保护好孩子是最主要的,”
苏染画凄然一笑,看向太皇太后,还有她身边的恩师玉娘,身后的乔大柱弟兄们,一干目露哀求的大臣,
太皇太后可以为了保她孙子的血脉不畏生死,玉娘也可以对她有这份心,可是她不能让那些陪伴了她多年的属下为她受死,更不能让无辜的大臣们对她心怀怨念,怨她也就是在怨西门昊的选择,如果西门昊真的死了,她不能让他死了还要背负骂名,
“主子,您不要受威胁,”乔大柱与其余属下异口同声道,
苏染画含笑点点头,看了看手中的瓷瓶,仰头问西门哲,“如果我喝了堕胎药,你当真会给他们解药,”
“不是我让你这么做,是你求着我这么做,求着用堕胎换他们的命,”西门哲冷声纠正,
“是,我求求你,这样可以吗,”苏染画扬起手中的药瓶,淡然轻笑,痛在心底,
“好,乖乖的喝了它,我就将解药给他们,”西门哲伸手替苏染画轻轻拢起额间的碎发,柔声道,
这样轻柔的声音就像是嗜人不见血的魔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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