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宫月昳躺着的第一天。
众所周知,昏迷不醒的病人总是很难照顾的,24h不断的陪护十分消磨人的精力,常说久病床前无孝子,再深厚的感情也很难经得住时间的消磨。
好在西宫月昳这才昏睡了一天,而且他还年轻,没有孝子这种东西。
琴酒大概留了个小时就离开了,他总是忙于自己的任务。而宫野志保陪了一整天,她也有些熬不住,不知不觉就趴在床边睡了下去。周围留了一张陪护的床,然而她想离得更近些。她本身也能看得懂医疗器械上的数据,万一出了什么意外,可以立刻解决。
趴着睡不是一个好选择,对于身体负担很大,她半梦半醒间听见病房门打开的声音。
也许是医生来检查,宫野志保下意识觉得不对劲。
她迷蒙着睁开眼睛,看见熟悉到令人恐惧的身影俯下身。
“你做什么!”宫野志保险些跳起来。
“哦呀,这么紧张做什么。”贝尔摩德坐在床边,她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,紧身的裤子勾勒出流畅的腿部曲线,灯光调暗的房间里,她银色的长发与蓝色的虹膜依然美丽。
宫野志保见到她就有一种下意识的恐慌。
她知道这个女人一直想杀了她。
但现在是在组织内部,贝尔摩德应该不至于那么大胆。宫野志保强压下自己的恐惧,没有后退,依然站在床边与贝尔摩德对视:“你来这里是有什么目的。”
贝尔摩德轻声笑了。
她看向西宫月昳的眼神很微妙,就像是被勾起了什么久远的回忆。她仍旧坐在床边,没有对宫野志保的警惕做出任何的表示。
半响。
“我只是来看看他而已。”
面对宫野志保怀疑的目光,她回答:“我和他之间,大概也有一段渊源吧,只不过,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呢……”
另一个世界。
西宫鹤影说的话实在是太有冲击力,以至于两个太宰都愣了数秒。
嗯……月月的海王力度确实……
“是两副麻将牌的数量哦……”
太宰治当即色变,非常非常不情愿地过来一起拉首领宰。他嫌弃得要死,又觉得头顶青青草原的未来实在是太恐怖:“为什么一条鱼要去救另一条鱼啊……我应该把你们一起推下去……泳装、泳装就别了吧,怎么能给别人看……”
好在他虽然碎碎念,救人的速度很快,两人拉一个,总算把毫无求生意志的首领宰拖上来。
这只太宰治不怎么好抱,手感差极了。西宫鹤影把他拖上来的一瞬间为了防止他再次求死,只能把人拦腰抱住,死死摁在自己怀里。他感觉自己像是抱了一团生锈的空气,凉凉的。
正巧这时,原来首领宰计划中见证他死亡的两位少年上来了。
一身黑衣、异能力月下兽可以虎化的中岛敦:“太宰先生……两个太宰先生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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