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我原本也是要走的,不耽误你们一家人团聚了。”
楚连城摆摆手,一脸的淡漠看着靖王,转身要走的时候,却被凤婉容拉住了。
“爹,我知道现在皇上的态度不明确,连城方才也把情况说出来了。不过现在的皇城,连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,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吗?”
凤婉容还以为,靖王是来赶楚连城走的,所以态度尤其的坚定。
“这连城郡主还是尧国的小郡主,涵月当年为尧国做的事情,也是不能够被取代的。皇上从未说过如何处置她,她想要留下,本王自然是十分的欢迎。”
靖王话锋一转,这才开口:“本王或许只不过是多事儿,不想要连城郡主进宫冒险而已,若是真的要见面,这显然是最最不合适的时候。”
靖王的声音清浅,不过说出的话,却让楚连城说不出的惊讶。
他这是什么意思,楚连城坚信,这个世界上面,没有白吃的午餐,面对这种事情,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紧张的。
“那王爷认为什么时候合适,我在这皇城之中的事情,迟早会传进他的耳朵里面,我不找他,他也会找到我。那个时候的事情就像是一个毒瘤,随时都有可能引爆,完全不限制在什么时候,所以我也不敢耽误太久,有一天被五花大绑带到了他的身边,限制了自由,还不如一次性把事情解决的干干净净。”
“干干净净?连城郡主想的真的是简单,当年的事情只有当年的人知道,包括现在的皇上,他的心中都有一堵墙。司徒茗为什么要带走假的凤震岳,就是这个道理。有人希望这堵墙一直都存在,永远不会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,你明白吗?”
靖王的话语,似乎有所指一样,记得之前说起北冥的时候凤南瑾从来没有如此抗拒,若不是自己不在他们之间的时候发生了什么。
什么叫做当年的事情只有当年的人知道,难道说连凤南瑾都是被蒙蔽了?
蒙蔽的人是司徒茗,并不是为了报仇带走假的凤震岳,而是不想要某些事情公之于众。这脑洞虽然打胎楚连城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形容,不过还是姑且这样想。
司徒茗到底为何要这样做,难道说破坏了自己真的那么好吗?
她不认为自己和凤南瑾在一起有什么问题,事情似乎不是从很早才开始的。
“靖王的意思是知道事情的经过?为何不直接说出来!”
楚连城一心想要探究,忍不住开口。
“有些事情还是不参与的好,我不过是过来提醒连城郡主一句而已,莫要冲动,葬送了自己和自己最好的姻缘机会。”
楚连城低下头,凤婉容却不依,说道:“连城都这样了,爹爹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好了吗?难道看着连城难受爹爹会多快乐吗?”
靖王笑了笑,拍拍凤婉容的肩膀:“连城郡主会比你懂得,有些事情戳开了之后不一定会是真实,主要是靠当事人如何处理。”
这一字一句,就像是一个个哑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