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宝暗自拂了一般汗。
汗颜,别给她招惹是非,她就阿弥陀佛了。
“十三留下,其余的滚下去。”
风清阳眸光一暗,那潭深不见底的眸光里,全是小东西那张贪吃的小嘴脸。
“呵呵哒,清阳大叔,师父,你们好好聊!卿儿这就下去,不打搅你们了!”
木长卿同情的看了一眼毛十三,并成功的从他手上接过那盘拔丝薯条,拉着喜宝快速的走了出去。
书房门外入眼的便是竹林,阳光璀璨的不像话。
木长卿瘪瘪嘴,吹了一下齐刘海,感叹一声,“春天要来喽!”
喜宝跟在她的身后,从食袋里取出剩下的紫晶葡萄递了过去,跟着说道,“东陵的春天,是要来了呢!”
木长卿一边蹦跶一边含了一粒葡萄在口中,笑嘻嘻的说道,“清阳大叔出生在春暖花开,春回大地的好时节,你们准备送什么礼物给他老人家?”
“往年,爷是从来不过寿诞的!”喜宝接过木长卿递过来的薯条放入口中。
又回头看了看拂尘,甜腻腻的说道,“师父,您跟着爷时间最久,徒儿没说错吧?”
按年纪来算,拂尘比风清阳要年长不少。
自从那年迎春花开满枝头,城南的落雪纷飞。
那一袭红妆披身的少女殁了以后,爷便再也没了过寿诞的习惯。
那时城郊的子母河刚化开了冰,又适逢栖霞山顶峰冰雪融化。
正是涨潮季,河水深不见底,少女死不见尸。
这是爷的心头病,肉中刺,一直梗在他的灵魂里,难以拔出。
拂尘不愿多说,只淡淡的哼了一声,算是回应了喜宝。
“为什么?”木长卿不禁好奇的脱口而出,“此处有狗血剧情,拂尘快给卿儿科普科普!”
木长卿狗腿子似的撒欢跑过去,并强硬的塞了一根薯条在他的嘴里。
拂尘害怕接近她,所以远远的跳开两步,作了一个停的姿势,“别过来,休怪本护卫不客气!”
“哎呀,拂尘哥哥,薯条你都吃了,刚刚你好像还吃到了卿儿的小手,伦家好羞羞。”
吃到她的小手?
那是她自己硬塞到自己的嘴里好么?
拂尘黑着脸,眼底晃过一丝冷意,“本护卫还有要紧的事,不跟你在这瞎掺和了,喜宝看着她。”
“哎,别走啊。你不把话说清楚,我就告诉清阳大叔,说你吃卿儿的手!”木长卿挥舞着小爪子,在阳光下晃了晃,“总之,只要你乖乖的告诉本姑娘,清阳大叔的陈年旧事,本姑娘就放你一马!”
拂尘额头冒汗,眸子清冷,“小主这么喜欢玩,尽可告状去。王爷赏罚分明,本护卫只会照实了说,才不怕你!”
哎呀,面瘫脸拂尘这是长脾气了?
这是打死也不说的节奏噢!
木长卿摇摇头,真是没劲。
只见她拉着喜宝向自己湖边的耳房走去,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呢,才不要跟着面瘫脸耍心机。
哼!
木长卿原本打算回耳房,去找上次被风清阳鞭打时候用剩下的冰露膏,回头给桑槐送过去的。
不巧刚下了弓形桥,老远便瞅见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青色的袍子穿在他的身上甚是养眼,玉树临风形容的恰到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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