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宝俏嘻嘻的笑了一声,“王爷后日便会离开京都,小主打算一辈子也不和王爷说话了?”
离开京都?
木长卿的眼皮没有来的跳了一下,小心肝微微撕扯了一下。
只见那微微凸起的被子下忽然钻出一个小脑袋,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儿,可爱的紧。
“他要去哪?”
喜宝笑了笑,小主还是离不开自家爷的。
生闷气归生闷气,必要的时候还不是叨叨自己主子。
“西凉内战,陛下下了秘旨,派王爷前去助东陵的驸马爷一臂之力。”
木长卿的心咯噔一下,抽抽的疼。
打仗?
兵戎相见,会不会很危险?
那么多人要杀变态阎王爷,就光她知道的就有两回行刺阎王爷的事情发生。
都说功高盖主,东陵那么多的将军,为毛一定要派清阳大叔去助阵?
明摆着,皇帝没安好心,一肚子的坏水。
若是在西凉国境把清阳大叔害死了,那皇帝可以推的一干二净,到时候在来个风光大葬,清阳大叔一辈子不就被玩完了么?
“要去多久?”木长卿担心的问出口。
喜宝给她擦洗红扑扑的小脸蛋儿,笑的一脸温婉,“一个月,至少过了春分以后。”
怪不得,清阳大叔说他没空。
某女蹙蹙小鼻子,感觉冤枉了某阎王爷,小心肝闷闷的难受。
木长卿乖乖的下床,去解自己的衣带。
这几拼了命的练功,故意将自己的时间安排的满满的,就是不想空了下来伤心难受。
清阳大叔总是骗她,原来是真的忙,没时间而已。
可见,自己使小性子,有多不懂事。
但,想想是他阎王爷自己太霸道,她想出去玩,也就小半天的功夫,就算他怕她跑了,随便派个高手跟着她,她也跑不了啊,根本没必要一定要让他自己跟着她去啊。
木长卿想到此处,好似,她也没冤枉他。
某女唇角勾勾,噗通一下钻进木桶里,“那清阳大叔,现在在哪里?”
“在太子府。”
木长卿眉头微蹙,小手拍打了几下水花。
去逸哥哥那里?叔侄俩关系又和睦了?
这也转变的太快了吧。
不会是清阳大叔不放心自己,怕自己有一个好歹,提前将她托付给逸哥哥,交代后事?
呸呸呸!
木长卿一个扑腾,闷头潜在了水下。
待她一口气憋的快无法呼吸时,猛的从水里钻出来时,喜宝斜斜的靠在木桶边上昏了过去。
木长卿下意识的沿扯过一件衣服护在胸前。
寂静的空气凝重着一丝杀气,俨然空气里还有另一个陌生的气息存在。
那股如野狼饥渴夺食般的眼神自上而下直直的盯着她看,木长卿仰起细长的脖子,那人一身黑衣劲装,明朗的眸子恍若晴空上的一轮皓月,清冽妖冶。
好一头风骚的恶狼。
木长卿撇撇嘴,半点娇羞的意思也没有。
来人好笑般的自悬梁顶上飘下,落在她的面前。
眸光水色的眼睛熠熠生辉,那张明丽脱俗的脸,生的风流不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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