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女不开心,越想越难过。
为毛不带上她?
哼哼,是怕她惹是生非么?
还是嫌弃她是个累赘?
某女闷闷的,小声抽泣,别过脸去,不喝男人递过来的水。
小东西,跟他闹小脾气。
风清阳微微挑眉,眸子深潭一般的幽暗,好言好语的哄她,“乖,把水喝了。”
清阳大叔哄她,某女的秀眉微微舒展,脸上噌的全身眼泪,眸子腥红。
还真哭上了,风清阳嘴角缀着一抹浅笑,去给她擦眼泪,“本王的小东西还是个哭包?”
谁哭包了?
某女翻翻白眼,眼泪果断撤离,接过男人手里的杯子,咕嘟咕嘟的喝起来。
甘甜,十分好喝。
某女好奇的问,“这是什么,好喝。”
“山泉烧的水,冰峰蜜入的料,自然甘甜。”
木长卿伸出小舌头在唇边扫了扫,意犹未尽的看着风清阳,“还要。”
风清阳眸光微微喷火,喉结微颤,小东西,勾引他?
不知道小舌头不能这么扫来扫去的么,意犹未尽的小眼神,还要?
要什么?
某王不怀好意的收起思绪,强压着想吻她的冲动,转身去给她倒冰蜂蜜水。
喜宝从膳食厅取来膳食,逐一摆放好后,便退了下去。
林林总总,全是肉,就连木长卿最爱的大闸蟹也烧了好几只。
风清阳知道她贪肉,尤其是海鲜,上回在西淑玉那边,小东西看到螃蟹的眼珠似是要掉出来一般,馋。
因为螃蟹大寒,风清阳总是不让她管够,在量上供给的很少。
许是想着好一阵子见不到她,某妖魅王爷很有讨好某小东西的嫌疑。
然,面对一桌子的好吃好喝,某女却没什么兴趣。
只简单喝了点白粥,肚子不饿,便放下筷子。
她吃的多不行,吃的少更不行。
风清阳强行让她喝了些参汤,这才随她去。
小东西在乎他,哪怕这种在乎是一种亲情般的依恋,他还是感到高兴。
因此比起某小东西,他晚膳用的倒是不错。
木长卿趴在阎王爷的暖榻上,眸光倦倦的落在男人的欣长玉立的背影上。
挺拔,健硕、英武,如天神一般风姿超凡脱俗。
抛去他那张妖魅天神的脸,那包裹在锦衣华服下的身躯的确有勾人犯罪的嫌疑。
木长卿吞吞口水,脑袋一歪,合上眼皮,哼哼一声,妖孽。
便又要睡了。
喜宝安排人小心翼翼的将桌子收拾干净,目光怔怔的落在木长卿的身上,没有要退下去的意思。
风清阳坐在书案上,正在写着什么。
“有事?”风清阳眼皮也没打算抬一下,继续沾着墨水,在宣纸上画着。
小主晚上睡这,还是睡耳房?
喜宝想的是这个。
某宝宝思来想去,最后不怕死的问,“小主,晚上睡哪?”
风清阳落下毛笔,眸光微微闪了闪,薄唇微扬,“晚些,本王送过去。”
噢,还是要送回耳房。
喜宝得令,脚底抹油般的溜了出去,她不想打扰爷难得的心境。
风清阳从台阶上走下,向暖榻走过去。
风清阳走近,小东西还流口水。
她睡的有一阵子,是时候叫醒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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