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鬓斑白,眼尾藏着细小的纹路,纵使这样,依然阻挡不了那迎面扑来的珠光宝气,雍容华贵。
因为隔得远,木长卿只觉得那榻上的女人看的不真切。
她身上着黑色白边的袍子,缀以阴红的绣纹,衣上的暗纹以暗墨萤亮之色丝线,一动一转,身上的流纹活的一般。
总之,风韵犹存。
年轻时,定是个绝逼大美人。
“逸儿给皇奶奶请安。”风流逸隔着三米远,对着榻上的女人行礼跪拜。
只见她榻上的女人微微掀起眸子,倏然光亮的瞳眸里,闪着一抹柔和的光芒。
“免礼,赐坐。”
太后宽袖一挥,气势凛然如虹,霸气。
木长卿跪在地上,头也不敢抬,小嘴哆嗦了几下,开始裹蜜,“臣女,叩拜美人太后,愿太后青春永驻,美丽长春。”
太后眼眸一闪,一道冷光落在地上的小人身上,冷哼一声,“抬起头,让哀家看看,生的什么样的巧嘴。”
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,却灌在木长卿的耳朵里,还蛮尖锐的。
木长卿微微扬起脑袋,漆黑的眸子全是崇拜的眼神。
能坐上后位的人,定不是个省油的灯,在弄清楚老太太的预意之前,她可不得一脸崇拜,讨好的神色。
那眼神,仿佛是在瞻仰天上的神,澄澈干净。
落在太后的眼底,是怎生的惊骇。
太后眼睛微眯,声音淡淡的温,好似很慈祥,“过来,哀家眼神不好,看的不真切。”
太后犯有眼疾多年,尤其是晚上,光线昏暗,看东西像是蒙上了一层纱。
初次打了个照面,貌似皇奶奶并不讨厌小长卿。
风流逸走下台阶,弯身牵过木长卿的小手,宽慰的说道,“太后唤你,别怕。”
木长卿小手哆嗦,妈了个鸡,她能不怕嘛。
都说在这后宫里头,要谨言慎行,不然脑袋巴巴的就咔掉了。
木长卿向那个象牙暖榻靠近了一些,小脑袋儿垂下去看自己的脚尖,不敢抬头。
忽地,一双酱红色凤凰于飞的靴子落入木长卿的眼底,那人身影落在她的身上,压迫逼人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。
木长卿下意识的退后一步,却被那人的大手猛地一啪,吓的一个颤栗。
雾艹,太后的手在干嘛?
雾艹,太后你摸本姑娘的屁股干嘛?
雾艹,太后你摸摸屁股也就算了,还捏腰!
雾艹、雾艹、雾艹……
咪|咪也要摸!!!
木长卿面脸喷羞,脸噌的一下,红的像天边云暮上挂的晚霞,那个坨红,勾的风流逸的小心肝一颤一颤滴。
太后收回手,似乎验完了货,而且表示很满意,“是块好料子!”
麻了个鸡,什么好料子。
做衣服啊,感情这是。
“几岁?”太后在嬷嬷的搀扶下入了座,眼底的光芒似乎友善了一些。
木长卿不敢怠慢,这老妖婆,念的什么经,特么的太**,好吓人。
“回禀美人太后,卿儿十三。”声音乖巧,清甜。
好一个进退有礼的孩子,太后祥眉舒展,微微笑道,“十三,不小了。哀家十三便许了先帝,十五进的皇宫,十六生的皇帝。丫头,你生的命好,一身软骨酥,是块伺候男人的料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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